接着，一个巨大的疑问浮上帝君本尊心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名年轻的外来者明明从未到过小天庭世界，为什么会对仙宫的种种了若指掌，甚至还能掌控冥卫为己用？
而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何针对小天庭，要与小天庭不死不休？
事实上，因为化神分身之死而临时破关而出的帝君本尊，根本不知道十年前林心雨做的那些事情，所以直到此刻都想不明白杨梵等人到底为何而来。
“过去看看。”
不提帝君本尊的内心戏如何辗转反复，杨梵招呼众人一声，一股天道气息瞬间从他体内弥漫开来。
刹那间，在众人眼中的杨梵，明明还是那个人，却已经无法将其和人类乃至任何一种生灵联系在一起。
他的生物场、精神场以及意识场，瞬间融合为一，蜕变超脱到了一个足以令天地众生无法企及的境界层次，仿佛仙帝在其面前，也渺小如蝼蚁微尘，不值一提。
他不是神，却比神还要崇高伟岸无数倍。
在他的身上，众人仿佛能够看到天地宇宙万事万物的一切奥秘，一切终极，一切起源，一切生灭。
如果要用什么词汇来完整形容此刻的他，哪怕天地宇宙，六道万界，无数语言，能够所能找出的字之中，唯有——
道！
我即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