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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一急,就忘了这事儿。
我妈没什朋友,就和我最聊得来,母女一聊都半小时起跳,从街坊邻居聊到码头有什么鱼,今儿我无心只是倾听,但谷枫吃了壮阳药,那硕硬等到不耐烦了。
他竟然把我双腿架在肩上,抓着我的腰,挺起阴茎就肏了进来。
先是怕丈母娘发现,只是挺动下体慢慢的进出,谁知后来听到妈妈在念谷枫:「其实他一脸老实相,就是家里穷…」谷枫看来生气,又开始用力肏,撞击臀肉啪~啪~啪~啪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我被突袭弄的措手不及。
呜着手机,想斥喝他,却一阵舒服一阵麻:「啊~啊~啊,妈在线上,你怎么又来…不要啊啊~啊~」看来壮阳药很猛,这牛突然变成一头驴,使劲往我家深处里肏.家教严谨、性格保守的我,竟然一边和妈妈讲电话,一边被谷枫用阴茎肏着。
妈问我怎脸那么红,愈聊愈喘?我说没事!大惊失色,想拦,没办法,这头驴好猛,我不敢挣扎只能承受,舒服大气更喘。
「啊啊啊~快停下来…停啦~啊啊啊!求你快停下来啊!」妈听到我歇斯底里,又问:「说要回家怎还躺床上…喂~你…哦~在自慰?有什好害臊的,妈也早上刚做过。
「这话儿被谷枫听到,这傢伙表情一脸得意,猛地更把我的屁股往上抬,同时他下身也向前一顶,我啊了一声,说:「妈,等我一下。
」呜着手机,嘴里小声的骂:「枫,别闹。
喔~不行,我会来,等一下。
」头一次怕高潮到来,我全身颤栗,这头驴懂,他再一使劲,我就开始恍惚了。
妈听出来,我语气不对劲了。
骂我:「你在做爱?和谁?连妈都不要了。
」我拼死不承认,但感觉脸已经红到了脖子上,因为我高潮了。
「女儿呀,你这是在欺负你妈喔!守寡的女人,那禁得住这诱惑啊…」对着手机扮鬼脸,一边听妈妈诉说哀怨,一边被炸出高潮。
眼睁睁看着妈妈,让谷枫把充满怨怼、生病的精子,全射进我屄深处。
好多、好浓、我好喜欢,但好气。
他爽了,我还在被骂。
妈妈骂我「彩凤随鸦,他和你不配呀!」唉!一脚把男人揣开,翻身趴在床上,不顾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淌,对妈妈频频说对不起。
冏!反逗得妈妈嘻嘻直笑,说:「没事,以后不回来要打电话讲一声。
」她还说,从没听女儿这么娇气过。
她还问我舒服吗?说很羡慕,这一辈子,什么都不缺,就缺男人的疼爱。
而我呢,我岂只是彩凤随鸦?谷枫的绿帽癖,我根本就是沉沦,牛骥同一皁,鸡栖凤凰食…看来这就是我今生的的宿命了。
妈妈这一生只有一个情人是郝牛,却为了抚养我长大,牺牲了自己的青春。
郝牛、佳伶姨、妈妈,这场三角恋,已经被我解开了一半。
郝牛在我安排下,已经和佳伶姨洞房了,现在二人感情好的不得了。
其实郝牛不是鸡爸的线民,他是台湾警政署派驻在香港的国际刑警。
是他提供线索给鸡爸,才能顺利救出咘咘,他才是踩浩文痛脚的人。
可是他现在归我管,毕架山花园登记在我名下,我改派他去当混一天老麵店的伙计。
唯一悬而未决的,是南丫还有一个空缺。
我要给妈妈找一个性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