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点点打开,一个衣着单薄,肌肉多的好像能把衣服撑爆,荷尔蒙爆棚的男人映入眼帘。
乔明楚瞪大了眼睛:大大大大峰哥!
李大峰惊讶:哎,走错了?边说着还退回去看了看门牌号。
他挠挠头:没走错啊。
苏见这时从厨房里出来了,看着李大峰笑道:你先到处溜达溜达,饭马上就好。
乔明楚瞪大了眼睛,看看苏见,又看看李大峰。
苏见这时候也看向了他,那双眼睛里闪出凌厉的光,像是刀子一样。
乔明楚的眼神里闪过惊恐,继而是愤怒:是你!
苏见目光沉沉地看了他一会儿,继而阴冷一笑:我怎么了?
李大峰疑惑:你俩咋了?
乔明楚看看李大峰,只能恨恨地咬着牙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没事儿。
苏见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然后走回了厨房。
李大峰跟在苏见后边,诧异地问他:你俩认识啊?
苏见扔给他一袋土豆,高冷道:削皮!
李大峰拿了个小板凳坐下削皮,这时候乔明楚也跟着进来了,搬着个小板凳坐在了李大峰旁边,李大峰下意识递给他一把刀,乔明楚好像习惯了似的,接过刀就开始熟练地削皮。
看到这幅情景,苏见愣了愣,然后挑了挑眉,轻轻摇了摇头,没说话。
郑子越凑到他身边,在他耳边笑着说:没想到啊,咱们还真是有缘。
苏见哼了一声,转过头,靠近他,压低了声音说:你知道他那条腿怎么折的吗?
郑子越一愣,然后权衡了0.1秒,坚定的夫唱夫随:那是他活该!
苏见眼里泛起笑意,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
郑子越抬眼看了看他,欲言又止,到底没忍住,低声说:但是乔明楚现在知道自己错了,想正经追人,你可不许再插手了!
他有些吃味地想,对兄弟可比对自己男朋友好多了。
苏见私心里自然不愿意自己当亲弟弟一样的李大峰和一个私生活混乱的男人搅和在一起,但是听见郑子越这话,他却没反驳。
他嘴角上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道:他要是真有本事让这秃子开窍,我谢谢他都来不及呢。
郑子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至于吗?
李大峰拿着削好的土豆,走过来,递给他,然后问他:你俩刚说啥呢?说我干啥呀?
郑子越诧异地看看他,又看看苏见。
苏见笑道:没说你,说的别人。
李大峰挠挠头就出去了,乔明楚看到,也跟着走了出去。
郑子越诧异地问:他刚刚听见了?
苏见笑道:他耳力很好的,基本上每句话都听见了。
郑子越后悔:那是不是给乔明楚添麻烦了?
苏见又摇了摇头,无奈地笑道:但是他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郑子越惊讶:怎么可能?
苏见顿了顿,看着李大峰的身影已经足够远了,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心疼,对郑子越说:他从小没有母亲,是跟着他爸爸在原始森林里长大的,八岁的时候,他爸就死了,从那以后,他就自己在林子里,和猛兽抢食吃,上头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现的他。
首长是蒙市人,他说,看见他的时候,一下子就想起了他们草原上的狼,心里头爱的不行,于是就把他带走,训练,过了好长时间,他才有了正常人的样子。
郑子越怔住了,忽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在他声色犬马的世界里,不能想象这个世上还有这样的人。
看着郑子越动容的样子,苏见倏地笑了,揉揉他的头发说:行了,不用同情他,这小子除了情商有点低,其他方面简直是个天才,我们首长就带了他三年,他就特招上了京大体院,后来还撺掇我跟他一块去当了兵。
郑子越这回不同情他了,抱着苏见,道:我才不同情他,他跟你在一起生活了整整四年,有什么可怜的。
苏见揉了揉他的头发,觉得有些好笑地说:合着多惨的人和我在一起就不可怜了?我是圣母玛利亚吗?
郑子越闷闷地声音从他胸膛间传出来:嗯,你就是我世界里的圣母玛利亚。
苏见一愣,刚要说什么,就见乔明楚站在厨房门口,无语地看着他俩:干嘛呢你俩,要腻歪晚上再腻歪成不,咱能开饭了吗?大峰哥快饿死了!
苏见眯起了眼睛,危险地说:大峰哥大峰哥的,你叫的倒是挺熟练。
郑子越在他后腰上狠狠掐了一下,疼的他嘶的一声。
郑子越冷哼一声:人家的事儿,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苏见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无奈道:成成成,不管,不管!
乔明楚在门口咳了一声,道:那个苏见。
苏见看向他。
乔明楚眼神闪烁了下,犹犹豫豫的说:那个事儿是我做错了,你打断我的腿我也就不计较了,但是这事儿你能不能能不能别跟大峰哥说了?
苏见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
郑子越忽然搂上了他的腰,不满地晃了晃。
苏见你刚刚答应我的什么?
看见他一副不自觉撒娇的样子,苏见只能无奈道:不说不说,不管不管。
古人说,见色忘义,果然诚不欺我也。
第40章 苏见:
晚上吃完饭, 送走那俩人,苏见和郑子越躺在被窝里, 打(做)了一场激烈的(成)游(人)戏以后,郑子越大喘着气,浑身无力地趴在苏见身上。
郑子越眼角微红, 推了推他,毫无威慑力地说:你你出去。
苏见向上顶弄了一下,笑着说:敌军现在四散奔逃,我军应当遵循伟大领袖的指示,本着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精神, 乘胜追击才是, 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郑子越脸更红了:你你就会欺负我。
苏见掐了掐他的脸,道:让你今天说我是圣母玛利亚。
郑子越一愣,然后用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闷闷地说:我说的是真的。
苏见狠狠向上顶了一下。
郑子越嗯哼一声,眼角的泪水啪嗒就下来了。
郑子越在床上流的眼泪苏见从来没有心疼过,他掐着郑子越的下巴, 调笑道:今儿不是就弄了你一次吗?怎么哭的这么快?怎么?想让老公多疼疼你?
郑子越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苏见怔了怔,终于看出了不对劲儿,连忙鸣金收兵, 起身,把他搂在怀里,哄他:我的错我的错, 别哭了,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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