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张了张嘴吹了一口气,看着嘴边的资料边角微微翘起,思考人生。
想出了什么吗?艾尔乐了,看你的样子似乎对思考的结果不是很满意。
兰斯换了一边脸贴着桌子,这负心的世界。他顿了顿,再过不久我就会成为反、社。会了,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放心。胡奇走过来,到时候我们会负责再逮捕你的,现在艾尔和你跟我来,凯特已经到警局了。
兰斯立刻坐好,伸手飞快地将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顺便把自己的蠢表情收了起来,才站了起来,好的boss。
正如资料上所说的,凯特是一位美丽的金发女郎,这个女人刚刚经历了人生中巨大的灾难,毛线织的衣服套在她身上显得她的身形愈发消瘦,她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她的女儿,旁边还有一位同样是金发的女郎在陪着她。
她们的手是紧紧握着的。
胡奇带着艾尔和兰斯走了过去,你好女士,我是胡奇探员,这两位是艾尔探员和兰斯探员。
凯特也起身,你好,这位是
我是她的妹妹凯琳。旁边的金发女郎朝他们点点头,多数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凯特和贝儿身上。
请坐。胡奇目光闪了闪。
凯特这才再次抱着贝儿坐下,他们说你们要见我。
是的女士。胡奇面色不改,有关于这个案子,我希望您能提供给我们更多的线索。
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凯特显得无措极了,我不知道哪些是有用的。
胡奇给艾尔递了个眼色,艾尔拉了旁边的椅子也坐了下来,同时放柔了声音,不用担心,交给我们。
兰斯看着被抱在怀里的贝儿,她蓝色的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微微有些胆怯的样子,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然后拿出一小盒糖果,只有半个手掌大小,里面装的也都是小颗的巧克力。
兰斯将糖果盒放到贝儿面前,喜欢巧克力吗?
贝儿点点头,又抬头看了看凯特。
凯特点头,看着贝儿小心翼翼地打开糖果盒,拿起一小颗巧克力豆放嘴里,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容,只是看着苦涩的意味多了一点。
我这些天都没有睡过好觉。她的目光逐渐放柔,又抬头看了看旁边的妹妹凯琳,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乔最后的样子,我很暴躁。
这不怪你。凯琳拍了拍凯特的肩膀。
艾尔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
我知道这样不对,我还有贝儿,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凯特的手慢慢收紧,却又很快松开,轻柔地摸了摸贝儿的头,贝儿也哭了,她还小,这样的苦难不应该降临到她的身上。
是的。艾尔抿抿唇,所以女士能够详细地回答我们的问题吗?
好。凯特点头,只要你们能尽快抓到那个 the sonbitch(婊子养的/贱人)。
凯特?凯琳出声。
凯特低下头对上贝儿的眼睛,转过了头,对不起,凯琳你带贝儿到那边等等好吗?
凯琳皱起眉,但还是从凯特手里接过抱着糖果盒的贝儿往休息区去了。
兰斯也将注意力放回到了凯特身上,她有些不安的交握着自己的手,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胡奇将手上的资料推到一边,我们想知道最近,也就是这件案子发生的前一段时间您的身边又发生过奇怪的事情吗?
奇怪的事情?凯特重复了一遍,具体是什么?
大概就是有没有什么人忽然介入你的生活。兰斯稍微提点了一下,或者说有陌生人在路上忽然给了您女儿糖果,就像是我刚刚做的一样。
凯特一惊,等等,我要想一想,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艾尔对着兰斯使了个眼色,继续放柔了声音,不要太过强迫自己,来我们来想一想平时都和贝儿一起怎么度过。
贝儿凯特摇摇头,贝儿还很小,还没有到上学的年纪所以我们一般都是在家里。
在家里吗?
是的,我家的前面有草坪,乔给贝儿建了一个小房子,贝儿一般都是在那里玩,有的时候我们也出去玩,不过都是和乔一起的,哦~他仿佛还活着一样。凯特低下头。
有固定的时间吗?一家人一起的时候。胡奇抓住重点。
是,是的。凯特忙不迭点头,乔的工作很忙,我们一般每个月一家人一起外出两到三次,都是星期六,那个时候我们都有空。
难道最近的时间你就没有被监视的感觉吗?任何的不自在什么的?
凯特摇头。
那我们换个问题。胡奇微微挑眉,虽然有些不尽人意,但是我们希望你能够还原一下当时接到的电话里嫌犯说的话。
因为我们可以通过一些措辞来判定嫌犯的具体信息。艾尔解释道。
所以这些能够帮助到你们是吗?凯特吸了一口气。
兰斯回到当地警方给他们整理出来的公干的地方的时候就看到瑞德拿着一张纸在写写画画,表情专注极了。
高登则是对着一堆现场的照片看个不停,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但是头都没有回,我们得到了什么线索?
瑞德条件反射一样,加西亚告诉我们其实这两个家庭最近几个星期是有过交集的,而且也找到了另外一个相似点,史密斯先生也有瑞德抬起头发现所有的人都在看他。
还有呢?胡奇将资料放下。
还有,还有的加西亚在查。瑞德回答,不过刚刚我们也拿到了兰德先生的尸检报告,还有史密斯先生的尸检报告也到了。
兰斯一屁股坐了下来。
嗯哼~艾尔翻着报告,多处骨折?
是的。瑞德眼神飘了一下,史密斯先生身上除了有从高空坠落到车顶所形成的骨头碎裂之外还有一些是在死前就有的,比如小腿骨多处骨折,兰德先生身上也是。
我看到了。艾尔扬了扬手上的报告,很详细。
瑞德目光闪了闪,抿了抿唇低下了头。
高登将鼻子上的眼镜拿了下来,所以说我们的嫌犯很有可能是个虐待狂。
这是很显然的事情。摩根叹了口气,hey,你们那里问出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