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才不害怕,反正又不是没摸过,大不了就是被师尊按在床上打屁股呗。
反正师尊打他多少下,回头他就顶撞师尊多少下,公平得很,谁也不吃亏。
于是就装傻充愣道:啊?不可以这样的吗?可是之前都是可以的啊!
慕千秋忍无可忍,隔着衣服一把攥住蛇尾巴,努力压制着再次被小畜生挑起的欲|火,沉声道:星阑,不要胡闹。受受说不要,那肯定不能这么理解。
以阮星阑对炉鼎受的了解,不要就是要,住手就是再快一点,于是忍着被拽住尾巴的疼,用尾巴尖尖点了点师尊的腿根。
星阑,你当真觉得本座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知道怎么回事,阮星阑总有一种必须要好好思考,然后再回答的错觉。
于是他深思熟虑了很久很久,尾巴尖尖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一下挤在大蘑菇身上,像是被铁汁淋上一般,怎么都拽不开。
小孽畜,简直混账!
慕千秋厉声责骂他,抬手钳住了阮星阑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不知道为何,脑海中突然又想起了那日在记忆海里,小竹屋的场景。
就在那一张半新不旧的竹榻上,海棠共情强行给了他一种只有弱受才应该体验的人间疾苦。
不知为何,阮星阑竟然把眼前的慕千秋和当时的城主完全重叠了。甚至觉得自己一直陷在海棠共情里,压根没有出来。
于是呆愣愣的,下意识地咬了下手指关节。
疼。
可下一瞬间,又想起来在海棠共情里,也会有疼痛感。
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受困于海棠共情,阮星阑傻乎乎地跟慕千秋说:师尊,你能把我压在床上,然后这样那样的双修吗?
慕千秋:
阮星阑想了想,又问:师尊,那你会生孩子吗?
他现在已经沦落到要区分眼前的师尊到底是攻是受的地步了。
慕千秋蹙眉:说什么胡话?
不是胡话,师尊,你会生孩子吗?
慕千秋:
师尊,不会生孩子吗?那你知道怎么让别人生孩子吗?
慕千秋狐疑:你指的是男修还是女修?
阮星阑想了想,只要那方面没问题,是个男人都能让女人怀孕,于是道:当然是男修啊,师尊,你知道怎么让男修怀孕吗?
慕千秋的眸色滚烫起来,把蛇尾巴往外拖拽出来,轻轻一拍,蛇尾巴就消失不见了。
连声音哑了:星阑,你在暗示本座?
阮星阑没套到想听的话,觉得海棠共情还没结束。于是抬手要把自己打醒。
慕千秋一把攥紧他的手腕,摇头道:你还没睡醒,滚回去继续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二更,么么哒~
60、给你,都给你
师尊, 我现在应该还受控于海棠共情。
阮星阑挠了挠头发,连续陷入幻境,又被慕千秋封印了记忆, 脑子一时半会儿无法将那些场景连贯到一起。
又迷迷糊糊地沉睡了五天五夜, 根本分不清楚现实和幻境了。
师尊,真好, 很难得在幻境里能遇见师尊。
慕千秋道:你想对本座说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 我就是嗯, 虽然你不是真的师尊,但看起来很真实。阮星阑很难为情地挠了挠头发,笑得挺腼腆的, 师尊, 你这样的人,如果没有遇见我这个小畜牲,以后不管过了多少年, 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吧。
慕千秋:本座不知。
我其实挺喜欢师尊的, 真的,我不骗你。深呼口气, 阮星阑心想,反正都是幻境,吐露点真情也没啥, 遂又道:可我真的想回家,以后不知道能不能遇见师尊这么好的人了。
回家?
嗯,回家,我想回家。
慕千秋攥紧拳头,又问:你有家?你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家住何方?自己又是何许人也?
阮星阑摇头:我不知道,但应该很快就知道了。等任务完成后, 直接投胎转世到世界首富家里,系统说,不会抹掉他的记忆,他就能舒舒服服地继续享受人生了。
可唯一让他有所牵挂的,还是在这个时空里的慕千秋。
别的时空里的慕千秋受了多少苦难,阮星阑都不想去管了,只想拯救这个时空的慕千秋。
也许真到了离别的时候,自己也会舍不得。
赶紧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阮星阑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动情,千万不能动情,玩一玩就好了,千万不能动情。
可看着慕千秋的脸,又实在忍不住,一下扑了过去,大力拍着慕千秋的后背:师尊不怕,我不会把你忘记的,永远不会!
慕千秋已经完全确定,小畜生还没睡醒。于是便低声应了。随手在他背后拍了一下,怀里的少年立马软软地伏在了他的怀里。
少年的身子清瘦,脊梁骨单薄,寻常套在天衍剑宗淡青色的宗袍下,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如同青衣书生,很有几分姿色。
抱了好一会儿,慕千秋才将人扶躺下,略一思忖,又取出药膏来,仔仔细细地给阮星阑的尾巴尖尖涂抹上。
尾巴尖吃痛,赶紧往后缩了缩,使劲摇摆着,试图摆脱慕千秋的手。
可终究是摆脱不开,只能任命地趴在慕千秋的手掌心里,等把药敷好了,门外响起了林知意的声音。
慕千秋将伤药放在了阮星阑的枕边,抬腿出了房门。
林知意拱手道:弟子已经按照师尊的吩咐,召集仙门百家于三日后一齐在天衍山上举行论道大会,帖子已经全部下达。敢问师尊,何时动身回剑宗?
再等一等,你大师兄还没醒。
林知意略显吃惊地问:大师兄的伤势竟那般重?这都多少天了,还没醒?
慕千秋道:旧疾加新伤。
师尊责罚得颇重?
是,很重。
如此,林知意便不好多言了,拱手便下去准备了。
回剑宗的路上轻车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