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身上很香,但用了其他的香囊掩盖了原本的气味,以至于他一时半会儿分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师尊身上的香味。
于是,阮星阑试探着问:师尊,是你么?
没人搭理他。
他又道:我中了狐狸的幻术,师尊帮我解一下。
对方非但不应,反而很温柔地抚摸他的面颊。从他的脸一直抚摸到了胸口。
脑子轰隆一声。
阮星阑心想,我了个艹,难道是自己的魅力太大了,竟然让师尊把持不住了?
他想开口,熟悉的海棠散的味道又钻了进来,阮星阑没防备,冷不丁吸了一大口,登时面红耳赤起来,一边深喘,一边难受得扭动起来。
林知意抬眸看了看天,见乌云遮月,正是极好的天象,适合将阮星阑体内的神火引出来。
解开师兄的腰带。
他的手有点哆嗦。
颤抖着将师兄的眼睛蒙住。欺身就凑了过去。
狐狸见状,立马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到嘴的肥肉就这么被别人抢了,狐狸毛都炸开了。
林知意不理会,抬手又是一张符咒,直接将狐狸的眼睛贴住,随后就凝视着阮星阑的脸,面露迟疑和挣扎。
他需要引出师兄身体里的神火,得知神袛们相继身归混沌的秘密,而后再利用神火的力量,助自己突破。
只要拥有了无人可敌的实力,他就能替自己的族人报仇了。
可他迟疑了。看着师兄痛苦的样子,他迟疑了。
师尊,师尊。
林知意攥紧拳头,喉咙骤缩了一下。大着胆子去解师兄的衣服。
师尊今夜不太对劲儿,阮星阑拧着眉头道,师尊,弟子什么坏事都没做。
林知意心道:你没做,但我现在要做。
手刚扶到阮星阑的腰上,忽听远处传来嗖的一声,极盛的一抹剑影平削而来,林知意大惊失色,仓皇躲避,惊见慕千秋的佩剑,脸色一白,转身就跑。
才跑出去几步,脚下一顿,伸手一抓,钉在狐狸身上的符咒自燃。
狐狸才被解除了束缚,立马手脚并用地窜到了阮星阑身上,伸出温热的大舌头,舔|舐着他的脸。
林知意捂着被剑气所伤的肩膀,狼狈逃离。
才一离开,慕千秋的身影便从远处飞来。伸手一招长剑,见剑刃上残留着血迹。
师尊,师尊。
慕千秋蹙眉,上前一掌将狐狸打飞出去。快步走至树下,见徒弟这么一副模样,立马便知他又中了海棠散。
星阑,醒醒,星阑?
醒不来。
慕千秋:
阮星阑摇了摇狐狸尾巴:想抱抱
157、我会,我什么都会
星阑。慕千秋收起长剑, 将人抱了起来,轻唤道:星阑,醒醒, 星阑。
阮星阑一接触到慕千秋的身体, 鼻血就窜出来了。非缠着他,一定要双修才行。虽然眼睛看不见, 但腿没瘸手没断。
两手扯住慕千秋的衣领,一使劲就将师尊身上的白衫扯开。他禁了那么久的欲终于能得到发|泄了。
按着师尊的双肩,将人扑倒在歪脖子树上。一手扯下蒙住眼睛的发带, 望着师尊发红的脸, 他笑道:师尊今夜格外动人。
伏下身来, 埋在慕千秋的颈窝里,狠狠啃了一口。摸索着与师尊十指相扣, 往师尊的头顶一按, 他很有出息地要征服自己的师尊。
本来就半解的衣衫, 立马又滑下了些许。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肤, 在海棠散的作用下, 皮肤蒙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师尊只管享受,剩下的就交给弟子来。
慕千秋道:你会么?
阮星阑一愣, 浆糊一样的脑子瞬间打结了, 自己会还是不会啊,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但仍旧稀里糊涂地点头:我会,我什么都会!
而后,他摸到了狐狸给他的那段尾巴, 提溜到慕千秋眼前晃了晃。
师尊,这是谁的尾巴呀?
慕千秋不理他。
是不是师尊的尾巴呀?师尊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把尾巴都露出来了。来, 弟子帮师尊戴好。
两手摸索着,要去解慕千秋的腰带。手才一碰到腰上的玉石,心神就一阵摇曳。
慕千秋哑着声儿道:星阑,不要胡闹。
可我喜欢这个嘛,师尊。怎么都解不开师尊的腰带,小机灵鬼立马就知道是师尊在上面施咒了,于是就眨巴眨巴眼睛,可可爱爱地撒娇,这个很可爱的,师尊,试一试嘛,师尊?
师尊不试,谁喜欢谁试。
扭了扭手腕,慕千秋抬眸看他,星阑,松手,为师怕伤到你。
不松,松了你就跑了,哪有送上门的小肥羊,还要跑掉的道理?阮星阑才不傻,既然师尊不愿意给他解海棠散,身为一名合格的穿书者,难道自己就没点不正经的办法了?
解不开师尊的衣服,他还能解不开自己的?
碰不了师尊,还碰不了自己了?
于是,他就用发带把师尊的双手绑住了,就坐在师尊的腿上,当着师尊的面,给他表演怎么自己解海棠散。
慕千秋猛然把脸转过去,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咬牙道:星阑!不准胡闹!
好奇怪,是师尊自己刚才不愿意的!现在想要我都不给你了!他还是有点脾气的,空出的一只手去捏慕千秋的下巴,把他的脸掰正,不准闭眼,师尊要看清楚!
已经看得够清楚了。慕千秋活了好几百年,从未见过比阮星阑更加厚颜无耻之徒。居然敢当着师长的面前,行这种不可描述之事。
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满脸享受,自己玩自己,竟还得了趣味儿。
慕千秋暗恼,觉得徒弟的皮子又紧了,是时候好好松一松了。手腕一挣,衣带寸断。
傻徒弟还陷在美梦里,舒服得眯着眼睛,两腿微微弯曲,根本不在意旁边是不是还有人在。
从后面圈住他的肩膀,慕千秋的声音低低地传来:星阑,你最近有出息了。
阮星阑喜欢听师尊夸他有出息,笑眯眯地说:都是师尊教的好,我都是跟师尊学的。
慕千秋可从未教过他这个,反而很多东西,他都是跟这个徒弟学的。
两个都不通情|事的人,在一处相互磨合。幸而身体契合,灵魂相容。
少年深呼口气,软了腿脚,倒在慕千秋怀里,伸臂捞过他的脖颈,恶作剧似的,当着师尊的面,用他身上的白衣把自己擦干净。
慕千秋低头看了一眼:胡闹。
还有更胡闹的时候。少年满脸笑容,把平时不敢对师尊做的事,今夜都做了,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腰。
慕千秋没动,嘴唇和下巴啪叽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他皮肤白,很快被打的地方就红了一片。
两人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相互纠缠,难解难分。阮星阑虽然解不开师尊的衣服,但该玩的花样全部都玩了,师尊的手也好,师尊的嘴也好,师尊哪里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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