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默掐滅手裡的煙,探手撫了撫他細細顫抖著的側腰,狠狠地掐了一把,又逼出謝疏陵的一聲驚叫。
赤裸的男人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軟綿綿的趴在床上,漂亮的桃花眼緊緊閉著,眼角的一抹嫣紅性感到不可思議。蕭默的呼吸控制不住的粗重起來,他緩緩抽出埋在男人體內的手指,將那些滑膩的液體抹在謝疏陵唇畔,嗓音喑啞得好似呢喃,咬著謝疏陵的耳垂,低聲道:「裡面……濕透了。」
謝疏陵濃密的眼睫不安的顫了顫,蕭默色情曖昧的話語鞭子似的抽在他身上,身後又漲又熱的某處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似的,微微翕動著。
蕭默低低地笑了,沁涼的手掌順著謝疏陵的頸項一路往下,重重蹭過極端敏感燙得嚇人的隱秘穴口,謝疏陵低呼一聲,眼角瞬間濕了。
「你知道我想聽什麼。」蕭默低沉的嗓音好似惡魔的低語,在謝疏陵混沌的腦海中響起,「不說的話……我是不會給你的。」
男人滾燙的性器在穴口有一搭沒一搭的蹭著,謝疏陵控制不住的扭動著腰追逐,卻屢屢被蕭默躲開。謝疏陵嗚咽一聲,睜開滿是水汽的桃花眼,扭頭吻上蕭默的下巴,眼裡滿是乞求,小聲說:「蕭默……快點……快點干我……」
蕭默眯起眼,掐住他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問:「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謝疏陵垂下頭,胡亂親吻著蕭默的指尖,哽咽著說,「快點……求求你……快——啊!!!!」
他說著說著,突然尖叫起來,後穴猝不及防的被熾熱的碩大填滿,眼淚順著側臉滑下,謝疏陵渾身顫抖,被過於激越的快感和酸麻逼得蜷成一團。
蕭默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扳過謝疏陵的臉,難掩凶性的吻上男人的唇,低聲道:「再有下次的話,就沒這麼簡單了。」
謝疏陵胡亂點頭,也不知到底聽沒聽清楚,隨著蕭默兇狠的衝撞斷斷續續的呻吟起來。
第二天一早,謝疏陵醒了,癱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足足發了半個小時的呆。
「你怎麼了?」蕭默坐到床邊,心情很好地摟住他的腰,把人半抱起來,耐心的把水杯湊到謝疏陵唇邊。
謝疏陵機械性的喝了幾口,皺著眉推開蕭默,喃喃道:「別管我,我在緬懷我逝去的尊嚴。」
蕭默低低地笑了,胸腔微微震動,強行把謝疏陵打橫抱起來:「可是今天是《醫者不自醫》的開機儀式,我們必須得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