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書進別墅的動靜這麼大,夏泓當然是知道了,只是他還不知道即將迎來一頓暴揍。
「南書,這大晚上的過來是出了什麼事嗎?」夏泓穿著睡衣,笑得十分慈祥仿佛對面就是小孩子玩鬧一般,就是不知道挨揍的時候還不能不能這麼平和了。
紀南書歪著腦袋,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只是吐出的話就不太友好了,只聽他說道:「嗯,出了點事。手癢。所以來找你解決一下。」
什麼?
夏泓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手癢?什麼意思?!
紀南書根本不給夏泓反應的機會,掄起手臂就給了夏泓一個響亮的大比斗。
「你竟然打我?!」
夏泓捂著臉,可能他也沒想到紀南書竟然敢打他耳光吧,現在的表情像極了兒子被爸爸打了一巴掌那不可置信、又急又氣的模樣。
紀南書懶得和夏泓廢話,朝著夏泓就撲了上去,把夏泓按在地上暴揍,一邊揍一邊罵:「我打你怎麼了?本國師打你一個血神教的餘孽還打不得了?」
「夏陶你是不是以為你用了轉生之法本國師就認不出你了?一個人人喊打的臭蟲現在搖身一變成為功成名就的商人就以為能跟本國師平起平坐?!」
「還敢給我二哥下毒?我讓你下毒!讓你下毒!」
「你這個壞事做盡的臭老鼠,就應該一輩子待在陰溝里見不得光!」
......
夏泓被紀南書單方面毆打了半個多小時,整個臉都腫成豬頭了,紀南書才將將解氣。
褚墨表示,嗯,他家乖寶可比在羌國的時候活潑多了,真好。
被揍得不成人樣的夏泓:活潑?!你踏馬確定這只是活潑不是瘋了?!
起身後,紀南書踹了夏泓一腳:「起來!別跟我面前裝死。」
夏泓這才顫顫巍巍地站起來,眼睛裡面滿是怨毒:「你竟然沒死!!」
紀南書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轉頭望著褚墨,開始撒嬌:「阿墨,我脖子疼。」
褚墨心領神會,一腳踹到夏泓腿彎,夏泓就這麼跪在了紀南書面前。
「你!!」
「你什麼你!夏陶,你給本國師聽清楚,以後但凡我家人出了任何事,就是今天是他自己吃菌子中毒了,我也會全部算在你頭上!有一次我就來找你玩一次,別想著跑,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找得到你!」
「本國師年輕,有錢,有的是精力陪你玩,就是不知道你這老胳膊老腿經不經得住這麼折騰。」
說著紀南書還威脅似的拍了拍夏泓的臉。
「還有,原本你要是只針對我,我反正沒事,陪你玩玩也無妨。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手伸到我身邊人身上。好了,今天我也算發泄夠了,暫時放你一馬。」
「阿墨,我們走。」
夏泓,哦不,應該叫夏陶,還沒回過神來,就見兩人手牽手揚長而去。
夏陶扶著沙發艱難站起身來,可能實在是太氣了,轉頭就把茶几上的東西全部掀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