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陳母一個人在陳家,原地愣怔了好大一會兒,哭得不能自已。
……
紀南書在重重把守的病房待了十幾天,人都要發霉了。
他戳了戳把辦公室搬到醫院的褚墨:「阿墨啊!什麼時候開始收網啊!我快無聊死了!」
褚墨熟練地遞給紀南書一包零食:「快了。有關部門那邊說陣法按照你教的方法,一半直接毀了,另外一半做了手腳,只要夏泓啟動,所有孽力全都會反噬到夏泓身上。」
「夏家的罪證也快收集齊了,據香谷和浮玉傳回來的消息,血神教的人和據點她們倆人基本上已經摸清了,隨時可以派人動手。」
「至於陳家,就看他們自己了。」
「行叭。」
紀南書電視也看了,手機也看了,實在是找不到事情做,就又開始騷擾褚墨了。
坐到褚墨身邊,眨巴著眼:「阿墨,要抱!」
褚墨把人抱到腿上,讓紀南書面對年跨坐在自己腿上,又開始在電腦上敲敲打打,處理公務。
坐上去沒幾分鐘,紀南書一口咬在了褚墨脖子上,褚某人倒一口涼氣,他家乖寶這一口可真是……一點都不留情。
好像是知道自己把人咬疼了,又像小狗似的在牙印的地方舔舐起來。
沒幾秒,紀南書就感到小褚墨抵在了自己屁股上。
「你不許動!」
紀南書命令道。
褚墨沉著眼眸,嗓音沙啞:「……嗯,我不動……」
紀南書一顆一顆解開褚墨的襯衫扣子,露出他大半個胸口。
低頭輕輕碰了一下褚墨的喉結。
褚墨身子一僵,這種時候還顧得上什麼工作!他雙手緊緊扣住紀南書纖細的腰肢,重重地吻了上去,撬開紀南書的紅唇,長驅直入。
「唔……」
紀南書忍不住溢出一絲呻吟,惹得褚墨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才退開,把頭埋在紀南書肩膀,喘著粗氣。
「乖寶,幫幫我……」
紀南書咯咯笑道:「不,你不聽話,說了不許動的。」
褚墨艱難地咽下口水:「我不動,乖寶,幫幫我好不好?」
「不好!」
紀南書果斷拒絕,然後又一口咬在了褚墨的喉結,咬了一會兒,又變為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