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河口一郎那傢伙,只配給我們舔鞋底,哪能像這樣天天想新玩法搞自己人……奇了怪了,先前他才是沙包,忽然就得了三巨頭的信任。」
「誰說不是。畢業以後,一切都變了……暴雨毀了雨之國,還有……」
「噓——別提。委員長聽到了又要折騰人。要是世家還在,我也不能畢業後還老懷念以前。」
「懷念的學生太多,我們死後才會出現在學校吧。……可惜了,又是那個叛徒攪局。」
「別叫叛徒。」竊竊取笑聲,「會長說過,那叫和怪物野合生下的雜種。對外宣稱是天生的基因病,說不定那血脈是怎麼被混淆的。」
兩個幽靈越過牆壁,忽然有種脊背一涼的錯覺,驟然收口。
倚靠在同伴身上的幽靈猛地吐出口黑血:「咳……咳……」
「靠!你別拉我!」同伴忽如其來的外力推得一腳踩空,和眼見著快要不行的幽靈推搡成一團,往樓梯下滾落而去。
連尖叫聲也沒發出,乾脆利落地消失在樓下拐角。
席捲而過的微型衝擊颶風力量消失,晏明灼又把屏障鎖上,拉好衣服:「配合得不錯。」
「你這叫卸磨殺驢。」池葉誠陰惻惻地回懟。
「看樣子精神勁頭好了,嘴皮子也利索不少。」晏明灼趁機隔著衣服精準地捏了捏人偶的小臉,「每次生氣才說話流暢。」
「……你不想問問別的?」
畢竟晏明灼每每表現得對他度過的學園時光很感興趣。或許是覺得生活太無聊,要找點不同尋常的樂子。
「不想。」晏明灼還心心念念下次怎麼趕在幽靈死掉前,把他們的校徽搞一枚到手。
對池葉誠的話,不心動,顯然不可能。能跳過解謎過程走捷徑獲得正確答案,誰不心動?
問題是池葉誠會有問必答嗎?不會。
遇上不樂意提及的問題,他只會沉默,沉默,還是沉默,讓人猜不透心中所想。
一次兩次三次……事實證明,懷柔政策還要配合強力手段,來點猛藥刺激。
「別打擾我探索的樂趣。」想到這,晏明灼果斷拋棄誘人餡餅,踏踏實實走他定下的路。
「……」人偶縮在衣服里,默默生悶氣。
憋屈。手癢。
想·揍·人。
……
與完全不似教學樓室內的4樓相比,5樓正常得多。
除了建築物內呈現出年久失修的暗沉色調,以及過於安靜外,看起來沒有多少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