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都相信,他能夠做到,那麼,他一定能。
抱著類似的執念,白海辛度過了無法與晏明灼見面、無法得知他更多音信的這三年。
他曾經為力量與榮光迷失過片刻。
當時光沖刷,潮水退去,留在他心中騷動不安的,卻是晏明灼曾落在他唇上,那個輕飄飄的吻。
白海辛輕輕含住晏明灼的唇珠,親昵的溫情,留在在脈脈交換的氣息中。
「老師,今晚,我能留下嗎……」
「嗯……唔,少搶我的台詞,小狗。」
……
三回或是四回,面對初次承-受卻索取得格外熱情兇猛的白海辛,晏明灼相當配合。
結束後,他忍不住摸了摸身旁狼人搖擺得厲害的尾巴。
好、好軟!
晏明灼不自覺露出愉快的笑容。
還在平復刺激感的狼人呼吸陡然變粗,他伸出手,又停在半空,不知道是想捉住晏明灼作亂的手指,還是按住他往更……的地方去。
某些時刻,晏明灼會無意識流露出幾分惡劣。還好他的「欺負」,只針對特定對象。
不……
白海辛打心底里認為,他的老師美麗又動人,要說欺負,也是他膽大包天,玷污了老師的高潔。
白海辛知道,他對晏明灼一直懷揣著濾鏡。比天高、比海厚的巨型濾鏡。他的老師身上,藏著許多秘密。
可是,那又怎樣呢?
千金難買他樂意!
他就是喜歡和晏明灼待在一起。哪怕兩個人什麼也不做,只是靜靜地趴在他身畔,瞧晏明灼看書,瞧晏明灼垂眸,淺笑著和他說說話,白海辛就感到無比滿足。
他不想去追究那些秘密了。
只要不提起,只要他足夠強大,能夠護住晏明灼,平靜的生活或許就能一直持續下去。
「老師,你要喝我的血嗎?」白海辛懶洋洋地甩了甩尾巴,尾巴尖纏繞上晏明灼光滑修長的小腿,他的語氣不像是「血包」,反而更像是熱切推銷自己的銷售員。
「上次送來的血瓶還沒用完,頻繁放血,對你身體不好。」晏明灼搖搖頭。
「我年輕力壯,別看上面傷疤多,過段時間就恢復了。」
晏明灼仍舊拒絕:「沒關係。我研製出了能替代血液的藥劑,一瓶中只要摻雜幾滴你的血液,就能緩解食慾。」
「藥劑?」白海辛愣了愣。
白杜蘭的話,忽然浮現在他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