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抿了抿唇,先是看了看沿途的車輛,之後又按捺不住地轉過了頭,提醒著梁澤:「晚上喝咖啡,會睡不著的。」
梁澤聽著江年的話揚起眉梢,應了聲後把咖啡放下,開口:「是。不過已經習慣了。不喝,又覺得每天缺少點什麼。」
江年聽著梁澤的話,想了下翻開了自己隨身帶著的包,從裡面拿出一小盒茶包遞到梁澤的面前。
「可以試試這個。」
梁澤頓了下後垂眸盯著江年手上的東西。
江年解釋著:「這個雖然不是很貴,但是味道很好。我一直都喝這個的,您可以試試。」
說完江年想了下又補充道:「或者您可以再試試其他的茶,不一定要喝我這個。我這個便宜,您也不一定能喝得慣。」
梁澤笑著接過江年的東西,道了聲謝。
「我回去試試。」
江年跟著笑了笑,手指攥著包,多少還是有些侷促。
梁澤倒是在收過江年的東西後沒再碰那杯喝過的咖啡,只是安安靜靜地拿起原本就在車上放著的一本書讀著。
前方的司機和助理兩個人也是一個比一個安靜,助理偶爾接個電話都是很小聲的在說。
江年實在是不習慣明明坐著四個人但又這麼安靜的氛圍。
他總覺得不說點什麼好像不太合適,這個場子也太冷了吧。
江年本著社牛的屬性,將目光投向了梁澤拿書的手。
能看的出來,梁澤的手確實是不太舒服,他基本上是拿幾秒就會換另一隻手,手指在鬆開書的時候會活動一下,來回的抓攥幾次。
江年找著話題道:「您的手,是受傷了嗎?」
梁澤放下書,當年江年的面活動了一下手腕,如實道:「是,早些年拍戲手受過傷。這段時間有些復發。」
江年記得梁澤說的受傷的那次,當時各大媒體都做了報導,因為要拍追捕的戲份,梁澤吊威亞的時候出了事故,整個人摔了下來,又砸到了布置的道具上,腰上腿上都是傷。
沒想到手上也有這麼嚴重的傷啊。
江年又偷偷看了看梁澤的手,待他轉過手的時候能看到手腕裡面有一道傷疤,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還挺長的。
光是看長度就能夠想像到當時有多疼。
大概是看出了江年眼中透露出的神色,梁澤解釋了一句:「現在已經好多了。」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後再次陷入了沉默,好在司機師傅給力,沒尷尬多久就到了劇組所訂的酒店。
要不是坐了梁澤的車回來,他恐怕是要等劇組的大巴車跟隨其他工作人員一起,那時間最起碼要晚二個多小時呢。
梁澤住的是套房,在最上面的樓層,江年住的是普通的單間,電梯上了3樓後江年便和梁澤道別,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房間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空調,江年拿了換洗的衣服後進衛生間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