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不會放過那二個人。
江年現在時什麼情況他最清楚不過,如果沒有男人怕是這一晚上很難熬過去。對方下的劑量很大,原本就是按照兩個男人去做的準備。
「我……」陸修言開了口卻發現聲音啞的厲害,他不想乘人之危。可江年此時也確實只有這麼一個法子了。
「幫幫我。」江年用著僅剩的一些理智,手指撫摸著陸修言的喉結,「快,如果是你,我願意。」
陸修言的心裡一緊,不確定的再次詢問:「你確定?知道我是誰?」
「陸修言!我知道。」江年的聲音不高,但說的十分確定。
得到肯定的回答,陸修言俯身將江年平穩的放在床上,欺身上去。
嚴密的遮光簾遮擋了屋裡的旖旎,只有一陣陣地喘息聲與嬌嗔聲從屋內傳出。
江年出了一身薄汗,儘管有藥物的作用身上一片癱軟,但畢竟是第一次,陸修言僅僅是手指就已經讓他皺起了眉頭。
床頭放置的工具齊全,似乎是貼心的為每一位顧客早早做好了準備。
陸修言親吻著江年試圖讓對方放鬆下來,騰出一隻手將桌上的東西拿了過來。
怕江年會疼,陸修言的前期準備做的充足,一套動作做完他自己都出了汗。
衣裳盡數褪下,陸修言逐漸下移。
手指觸碰到後,俯身低下頭去。
「嗯……」
江年弓起腰身,發出了一聲舒適的聲音,他修長的手指緊緊攥著床單,此時此刻的感覺很難去形容。
如同一股電流貫穿了全身,既酥麻又有了全新的感覺。
陸修言再次起身時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手指,順便抹了下自己的唇瓣。
「放鬆。」陸修言抽出一個枕頭墊在了江年的腰下,單手抬起江年的雙腿。
金箔紙包裝被撕開的聲音響起,江年朦朧間看著陸修言那雙明亮的雙眼。
僅僅是三分之一,就已經讓兩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別緊張,放鬆點。」
陸修言也不好受,被卡在這一步驟上他也難受的厲害。
江年也想放鬆,但本能反應就會讓他緊張起來。
無法,陸修言只能低頭和江年親吻著,轉移他的注意力。
雄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家,發出一聲悶哼,呼吸聲跟著加重。
江年攬著陸修言,破碎的聲音從喉見溢出。
「陸、陸修言……」
「嗯?」
陸修言停下動作,看著江年。
「我們在一起吧。」江年的手指輕觸著陸修言的臉頰,臉色帶著潮紅,明明是在這樣的場景,可江年說出來的話確實那麼的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