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外面的天色並沒有比屋內亮堂多少,反而看著更加的壓抑。
江年揉了揉自己的腰身後開門走了出去。
陸修言不知道在給誰打著電話,看到江年出來後簡單和電話那邊說了幾句後便掛了電話,朝著江年走了過來。
「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江年搖搖頭,「沒什麼事了。」
陸修言對自己還是了解了,折騰江年一晚上肯定會有不適。
「屋裡給你放了藥膏,用不用我幫你上一下……」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江年扭頭就回了屋裡。
知道江年是不好意思,陸修言也不再多說。
兩人在酒店裡吃過飯後陸修言便將江年接回了家裡。
回到熟悉的地方,江年終於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
他癱軟地坐在沙發上,又因為後面還有一點痛,只好側過身子扭捏地靠在沙發上。
江年一直都沒顧得上問昨天的那兩個人,現在回家後江年這才想起來。
「昨天那兩個人,最後怎麼樣了?」
陸修言給江年倒了水,挨著他坐下:「被帶走了,這事兒就不用你管了。」
「不用我管了?」江年詫異,「我不用做個證人什麼的嗎?」
「不用,你屬於公眾人物。事情出現在酒店,自然是由他們處理。而且,這件事也不會再有人知道,不會對你產生影響。」
江年放心的點了點頭,「那就好。對了,許栩呢,他怎麼樣啊?你見到他了嗎?」
「沒有,他現在在醫院。」
「醫院!」江年蹭了一下站了起來,焦急道:「怎麼會去醫院啊,這麼嚴重!他們那些人真的太過分了,不行,我要去看看他。」
陸修言攔腰抱住江年,將他攔下。
「我已經問過了,他在醫院休養,不是很嚴重。今天外面這麼大的雨,況且你自己都沒好利索。明天我和你一起過去,好好謝謝他。」
陸修言說的也有道理,江年重新坐下,氣憤道:「我真的沒想到現在的人性會這麼冷漠。我只知道娛樂圈很黑暗,可我沒想到會比我想像中的更加可怕。」
陸修言看著江年,認真道:「以後不能這麼掉以輕心,你記住,誰的話都不可信。這次是我到的及時,那如果有下次呢?你想要拍戲,那就拍戲,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參與,也不要再去參加那些活動。」
江年嘆了口氣,無奈道:「我也想啊,可是有些活動都是推脫不了的。我以後就長記性了,我就讓許栩寸步不離的跟著我,有事情我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