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小紙人活蹦亂跳地在車廂里爬來爬去，就像真的活人一樣。
方回意對汪凱說：「等晚上的時候，把它們放出去搜查，不會被人發現。」
眼巴巴看著小紙人的汪凱稀奇極了，「這紙人還真神奇，方大師，您能教我折嗎？」
方回意：「教你折沒問題，但你沒辦法讓它們活過來也沒用。」
汪凱懂了，就是他還太菜的意思。
有一瞬間，汪凱腦袋上無形的耳朵都耷拉了。
……
離天黑還早，陸珩約方回意吃午飯，讓陳籌過來接他。
餐廳離得不太遠，十分鐘車程就到了。
「今天怎麼有時間約我吃午飯了。」方回意高興道。
平日裡陸珩都挺忙的，約飯也只能約晚餐或者夜宵，還挺難得大中午就約上的。
陸珩：「正好在這附近辦事，你的書架買好了嗎？」
方回意嘆口氣，露出了惆悵的神色，「好看的太多了，不知道買哪個好了。」
他犯了選擇困難症了。
陸珩輕笑，「要我幫你嗎。」
方回意眼睛一亮，「好啊。」
好兄弟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方回意非常放心。
陸珩：「那就吃完這頓飯過去看看。」
方回意：「你不用回去工作？」
陸珩：「下午的事不急，晚點回去也沒關係。」
方回意便心滿意足了，把這點選擇困難症的小小煩惱拋到了腦後。
·
有了陸珩的建議，方回意總算買了合心意的書架，順便把其它的家具也都一一買齊了。
家具城的人把這些都送到了方回意的新房子。
陸珩也再次拜訪了這個新居。
等一應家具都擺放妥當後，家具城的人離開。
陸珩目光若有似無地看了眼客廳角落，他雖然沒有天眼，但他能感覺到那裡有東西。
方回意驚奇：「你能看見了？」
陸珩搖頭，「只是感覺到了。」
方回意：「那也挺厲害了。」
照這樣下去，陸珩遲早也能看見那些東西了。
這一切應該都是那枚碎片的緣故。
方回意：「是一個遊魂，我看他痴痴傻傻地站在家具城門口，看著街道一動不動的。他的魂體受了傷，我便把他帶回來，用養魂符幫他養一下魂魄。」
陸珩：「他畢竟是鬼，養在家裡不會對你造成影響嗎？」
方回意：「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