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映雪還道:「當年算命的說他是短命相,活不到成年,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居然活著回來了。你們雲心觀可要幫幫我們,最好就是能收了他。」
雲河和解秋然幾人原本還只是一臉震驚,聽著聽著臉色就沉了下去,冷冷看著楚映雪。
詹清寒冷笑一聲:「難道不是你們先設局愚弄了別人五十多年嗎,自己做錯事還有理了?」
柳信年:「讓你們發毒誓的時候,你們怎麼沒想想自己是在撒謊呢?」
解秋然:「口舌生瘡而已,已經夠對你們手下留情了,換了我你們可能見不到明天太陽。」
吳英華和楚映雪被這三人懟得啞口無言。
尤其是解秋然的眼神,看著就讓人覺得心裡發毛。
楚映雪:「你們說什麼呢,方回意用毒誓害人,你們還幫他說話,沒搞錯吧?」
吳英華也反應過來:「說的對,幾位小道長,現在出錢找你們辦事的是我們。」
解秋然師兄弟三人都看向雲河。
雲河微微一笑,道:「但我們也沒說就會接你這生意啊。」
楚映雪:「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
雲河:「我剛才說的是,要只要病因才能對症下藥,現在確實是知道了。但我們可沒有說知道了就一定會幫忙,兩位會錯意了吧。」
吳英華變了臉色:「你耍我們。」
雲河:「你說錯了,我不是耍你們,我是根本就不會幫你們。」
吳英華氣極,她拿著錢上門來求人,居然被這麼羞辱。
「你們什麼意思,不幫我們為什麼問那麼多!」楚映雪道。
雲河:「不問清楚怎麼判斷該不該幫呢?事實證明幸好我問清楚了,你們不該幫。」
「好你個雲心觀,我就不信找不到比你們雲心觀更厲害的人,映雪咱們走!」吳英華怒道。
楚映雪也放了狠話,說不會讓雲心觀好過。
雲河壓根就不怕她們,雲心觀在南城這麼多年,玄門和世俗都有影響力,還怕這?
吳英華和楚映雪母女倆更氣了,氣沖沖就走了。
雲河等她們一走,立刻對解秋然道:「快快快,帶我去見方哥!」
現在正是他抱大腿的時候,此時不抱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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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不錯。」方回意聽完雲河的邀功後,十分滿意地點了頭。
雲河搓搓手,期待道:「方哥,那毛僵……」
方回意恍然大悟,「放心,下次遇到好東西會告訴你。」
雲河歡唿一聲,「謝謝方哥,方哥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