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回意:「我聽不懂你們說什麼,張伯,你知道嗎?「
方回意看向張伯。
張伯非常配合地搖頭:「我也不知道。」
楚國棟:「方回意,你別太過分了,我們已經來求你了還想怎麼樣。」
張伯看他一眼:「你這可不像是求人的態度。」
楚國棟張嘴就要罵人,被楚金棟拉住。
楚金棟:「我知道你埋怨二叔公和三叔公當年欺騙你爺爺的事,但那畢竟已經過去五十多年了,況且他們和你爺爺畢竟是血脈相連的兄弟,難道你真要把你爺爺的兄弟趕盡殺絕嗎?」
方回意:「血脈相連的兄弟會用這種法子算計我爺爺?」
張伯:「沒錯,這幾十年,你們動不動就拿當年那件事逼老爺子就範,那個時候可沒見你們顧念手足之情。甚至事情敗露了,你們連句像樣的道歉也沒有。」
楚金棟咬牙:「那你們想怎麼樣。」
方回意:「把這些年你們吃下去的都吐出來,我就放過你們。」
楚金棟立刻拒絕:「不可能!」
方回意:「那就請回吧,以後也別來找我了,我不會再見你們。」
楚知山和楚知誠慌了。
他們日夜受折磨,已經被折磨瘋了,再這樣下去,不如死了算了。
事到如今,兩人早顧不上什麼錢財了,只要能讓他們解脫,錢財捨出去又怎麼樣。
楚知山看向楚金棟,讓他點頭答應。
楚金棟不同意:「爸,那可是我們辛苦攢下來的錢!」
楚梁棟和楚金棟是兄弟,等楚知山百年後,那錢就是他們兄弟倆分,當然也不同意。
三房那邊的楚國棟也不同意,他爸只有他一個兒子,他姐姐遠嫁了,家裡的財產最終只會是他繼承,這眼看就要到手的財富,讓他拱手讓人?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兩房最近過得實在不順利,家裡的餐館和石材場都被封了,尤其石材場的問題更嚴重,搞不好楚國棟要進局子,如果把手裡的錢都給出去了,他們還怎麼過日子?
楚知誠氣得唿唿只喘粗氣,如果能開口,他一定已經破口大罵不孝子了。
然而口舌生爛瘡,讓他痛苦得連唿吸都像是刀割一樣疼,根本罵不出口。
楚國棟閃躲著他爹的目光,反正就是不想同意。
楚知誠憤怒地指著楚國棟,嘴裡啊啊啊的,儘管聽不清他說什麼,但也知道他在罵人。
方回意見狀,又多說了一句:「我說到做到,只要你們將錢吐出來,我保管你們全須全尾地離開,以後只要你們識趣,我也不會再找你們麻煩。」
楚知誠聞言,指著楚國棟啊啊地更大聲了。
楚國棟不肯:「爸,這小子擺明了耍我們呢。我那石材場出了問題,不得用錢疏通啊?還有建豪結婚生子的事,將來你孫子讀書考大學,哪樣不用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