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上台,就要許多人投來目光。
「新人?戴著面具認不出來,看身形是沒見過的。」
「他是幾號啊。」
「不管他是幾號,他都輸定了,張煩上台了!」
這句話一出,很多人都看向擂台另一邊,果然有一個身形魁梧的修士上了場。
這人雖然戴面了具,但在場大多數人好像都知道他是誰。
方回意問了身邊一名修士:「他不是戴了面具嗎,你們認識他是誰?」
身邊的修士也是個鍊氣五層的修士,直接道:「你是第一次來的吧,張煩在黑市打擂台很多年了,從鍊氣二層一路打上來的老手了,這裡大多數人都認識他。」
其實經常在黑市混的人,雖然戴了面具,但大多數人都能認出對方來。
像張煩這樣的老手,經常看擂台賽的修士就都認識他。
「你們為什麼說他一定會贏?」
「張煩可是鍊氣五層的高手,敗在他手上的修士很多,是這裡的常勝王,壓他贏准沒錯。」
常勝王?方回意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遠處的賭局。
他剛給陸珩下了一千注,這邊張煩就立刻跳出來了,十有八九是衝著那一千注來的。
這個張煩還挺囂張的。
就在這個時候,擂台上的裁判也公布了陸珩的號牌,三十四號。
「他就是三十四號?!」
「那個被人下了一千注,賭他贏那個?」
「這人瞧著倒是氣度不凡,身形也很陌生,應該是第一次來打擂台賽的。」
「呵,裝出來的氣度唄,又是一個自負的傢伙,等他被張煩揍倒的時候就該哭著喊娘了。」
討論聲一下子大了起來,拖一千注的福,這擂台還沒打起來,周圍的人就都聚攏了過來。
也看得出來,人群中不看好陸珩的人是一大把,幾乎是一面倒地壓張煩勝。
方回意暗哼了一聲,等會兒就讓這些人輸的哭爹喊娘。
「比斗開始!」擂台上的裁判敲了一聲銅鑼,大聲喊道。
那張煩幾乎是在裁判話音剛落的瞬間,就朝陸珩撲過去。
這張煩的武器居然是雙斧,沉重的斧頭在噼下去的時候,擂台的地板都被他辟出了一條深深的痕跡。
「不愧是張煩,這擂台有加固陣法,居然還是被辟出了痕跡。」
「居然被躲過去了,這人的身法倒是有點兒東西。」
「躲過去了又怎麼樣,遲早還是的敗在張煩手上。」
周圍替張煩喝彩的人一大把,幾乎沒人覺得陸珩能扛得住張煩的攻擊。
陸珩反手解下背在身後的長槍,在張煩再一次揮舞著雙斧攻擊過來的時候,迎了上去。
「這人居然想硬接,也太自不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