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親耳聽見的,你說我們太淵宮是魔窟,還罵我們少主是小魔頭,侮辱我們少主製作出來的玉璧是攝魂奪魄的邪物,這些我都聽得一清二楚!」剛才報信的太淵宮弟子立刻站了出來。
這位太淵宮弟子只是築基期,打不過雷秉等人,要不然他剛才就衝出來了,沒辦法之下才選擇搖人。
張陵豪和一些趕過來的太淵宮弟子聞言都氣歪了鼻子,玄天宗的人居然敢這麼侮蔑他們少主!
「我們沒有說!」雷秉的師弟指著報信的太淵宮弟子,一副被冤枉了的樣子說道:「他在冤枉人,你們太淵宮就是這麼黑白不分,血口噴人的嗎?」
被吸引過來的各宗弟子圍在附近,聞言面面相覷,不知道真實是什麼情況,一時間不敢開口。
「我血口噴人?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還記得一清二楚呢!」報信的太淵宮弟子氣急道。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說了那些話,沒有就別在這裡胡亂冤枉人,我們玄天宗也不是好欺負的。」雷秉師妹道,玄天宗弟子自覺找到了底氣,都挺直了腰杆瞪著太淵宮的人。
「誰說我們沒有證據?」張陵豪冷嗤一聲。
太淵宮弟子也都反應過來,紛紛道:「沒錯,誰說我們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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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證據拿出來啊!」玄天宗弟子自認為沒有別的人聽見他們之前說的話,頗有些肆無忌憚,「你們拿不出來你們就是污衊,要向我們玄天宗道歉!」
「沒錯,我們倒要問問應宮主,太淵宮弟子是不是都這麼污衊人的!」雷秉師弟道。
面對玄天宗弟子的叫囂,太淵宮弟子都冷了臉色,要不是顧忌著周圍這麼多人看著,能玄天宗的人撕了。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張陵豪冷笑道,「去請懲戒峰的人過來。」
「不必了。」只見圍觀人群下意識讓出了一條路,有穿著黑色懲戒峰弟子服飾的太淵宮子弟過來。
其他太淵宮弟子看見為首的人,連忙低頭道:「見過羅師兄。」
來人正是羅騁,他是懲戒峰峰主、即太淵宮右護法的荊夕朝的弟子,也是懲戒堂的副堂主之一。
懲戒峰地位特殊,大多數太淵宮弟子見了他們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此刻看見懲戒峰的人出來,卻都面帶喜色。
「羅師兄,他們侮辱我們太淵宮,還侮辱少宮主!」太淵宮弟子告狀道。
羅騁道:「事情經過我已經知道了,既然玄天宗的道友要證據,那就給他們證據。來人,將懸掛在萬寶閣屋檐下的留影符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