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人夜裡去偷稻穀,被虞村巡邏隊的人發現了,這吊起來的算是幸運的,昨晚還有一個試圖逃跑被雪狼咬死了。」
聽見這話,不少人都覺得背後一寒。
「這、這是不是太過了點兒?」有人忍不住道。
「呸!偷糧食的賊就該殺。」蠻族的人走了過來,目光兇狠地掃了那說話的人一眼,「要是我,早就把偷東西的賊殺了餵我的蠻虎了。」
說虞村做得太過的人被蠻族這目光盯了一下,立刻縮起脖子躲進了人群里,不敢再出聲了。
蠻族的人哼了一聲,說了一聲孬種後收回了目光。
他朝著守在柱子下的巡邏隊員走過去,和那幾個巡邏隊員說笑了起來。原本有幾個和那些賊同村的人想過去求情的,見狀也退了回去。
巡邏隊的隊員掃視了圍觀的人一群,說道:「我們隊長說了,這幾個人膽敢偷虞村的糧食,就讓他在柱子上好好反省三天。三天後要是能活下來就饒他一命,不能活下來的人……呵。」
三天?
圍觀的人聽了都背後發涼,現在白天這麼大的太陽,三天不吃不喝吊在柱子上,還能活下來嗎?
有不少暗中動了歪心思的人看見這一幕後,紛紛白了臉色。
巡邏隊這是要殺雞儆猴啊。
這誰還敢動歪心思?
……
虞蘇被陸硯告知這件事的時候,那幾個賊已經被吊一天了。
虞蘇:「你怎麼現在才說。」
陸硯眼神無辜:「我也是剛知道。」
虞蘇:「……」
信了他的邪。
這傢伙肯定是故意的,十有八九是擔心他心軟放過那些人。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放過那些人。
不震懾一下,有些人就會以為虞村脾氣好。
虞蘇瞪眼陸硯道:「吊就吊吧,瞞著我幹什麼,以後不許這樣了。」
陸硯摸了一下鼻子:「嗯。」
他看虞蘇確實沒有要放了那些人的意思後,也沒有因此生他的氣後放下心來,「我幫你擦頭髮。」
虞蘇剛洗完澡,頭髮還濕漉漉的,陸硯拿了條帕子蓋在虞蘇頭髮上,替他擦了起來。
虞蘇的頭髮又有些長了,柔軟的髮絲烏黑髮亮,手感特別好,陸硯的手指隔著帕子輕輕撫摸著這些頭髮絲,眼神微微變深。
虞蘇還在想著偷糧食的賊的事,沒注意到陸硯手勁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