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鳴:「那倒不是,小夏子贏了幾場。」
虞蘇教了梧夏劍法,梧夏這兩年一直在虞城修學,前年又突破到了築基期,實力上升很快,這次和中洲來人比拼,他是唯一沒給西荒城丟臉的。
梧夏:「他們有一個實力比我厲害的劍修,昨天比斗我輸了。」
梧夏一輸,西荒城是徹底沒臉了。
雖說以前西荒城也是這麼過來的,但最近兩三年西荒城年輕人都進步很大,結果還是輸了,讓卓鳴他們很不甘心。
最主要的原因是西荒城新培養的弟子實力都還比較弱,還有一部分精英弟子在神澤學院上學呢,卓鳴他們都不想打擾那些精英弟子學習,所以沒把他們叫回來。
虞蘇:「明天我們跟你們一起出席,看看情況。」
卓鳴他們當然是巴不得,第二天一大早就把虞蘇和陸硯帶上了。
小玄鳥依舊蹲在虞蘇的腦袋上,像是個普通的奶黃包。
清羽隱匿了身形,坐在虞蘇的肩膀上,也樂滋滋地準備去看戲。
……
決鬥的場地就在西荒城郊外的大空地上面,除了西荒城的人外,還多了一群衣著光鮮的人坐在貴賓席上,這群人或是佩劍或是帶刀,神情都很傲慢,應當就是中洲來人了。
虞蘇和陸硯出現的時候,有幾個中洲人看了過來,目光掃過後,重點停留在了陸硯身上。
他們顯然都察覺到了虞蘇和陸硯的修為也是築基期,但因為虞蘇是特殊滿靈根,五種靈氣和諧共處的結果就是外露的氣息比較微弱,乍一看似乎靈根屬性還挺駁雜,像是個雜靈根。
而陸硯是單火靈根,本來就是比較外露的屬性,他又在火海歷練了這麼幾個月,越級擊殺了那麼多金丹實力的妖獸,正是鋒芒畢露的時候,渾身氣勢驚人,誰都沒辦法把他忽略。
「卓老,你這是搬了救兵過來?」有一個中年修士說道。
坐在貴賓席上的那些中洲修士都看了過來,目光先是被虞蘇的美貌驚艷了一下,但最後目光也都停留在了陸硯身上,顯然都感知到了陸硯的不好惹。
虞蘇正好樂得藏在陸硯的光芒下,觀察那些中洲人。
他注意到,這些中洲來的人似乎修為都不高,最高的是一個神情傲慢的年輕人,這人約莫是金丹初期,背著把刀,應該是用刀的。
其餘人中有十個築基期修士,其餘二十多人都是鍊氣期。
這些鍊氣期的弟子衣著打扮都很統一,好像是來自同一個勢力。
而那些築基修士就穿得各有特點了,不太像是同一勢力的。
虞蘇默默觀察著這群人,將他們的特點都記了下來。
這時候他們也走進了比斗場,卓鳴回應中年修士:「這兩位也是我西洲修士的領頭人,虞蘇和陸硯。」
「哼,雜靈根也能成為領頭人,西洲果然是個窮鄉僻壤的地方。」一名築基期的中洲修士目光掃過虞蘇,語氣輕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