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擔心了,這次的第一名肯定還是咱們南清宗。」
「就是可惜了昨天的譚澤,他沒有撐過虞蘇的劍陣,不然未必就會輸,也不會止步在淘汰賽了。雨(兮]團」
「譚澤也太倒霉了,周行問的運氣就比他好,看他和虞蘇斗得不分伯仲,說不定還有贏的機會。」
「你說的對,周行問是小有名氣的金丹,這一戰應該是他贏。」
長清與晏潮聽著身後師弟們的討論,都露出了凝重神色。
晏潮轉身:「這次的比斗大會結束後,你們須每日到學堂再上一個上午的課,下午到練武場,由親自督促你們練武。」
被點名的弟子懵了,不明白怎麼突然就被發難了。
「晏潮師兄,我、我們做錯什麼了嗎?」小師弟怯怯問道。
晏潮:「就憑你們的眼力不過關,必須加強修行。」
小師弟們蔫了,有膽大的問:「師兄,我們的眼力哪裡不過關了,那個虞蘇確實沒有上一場厲害了嘛,他的消耗沒有補回去,今日周行問未必會輸給他呀。」
晏潮:「還說眼力沒問題,看不出來就繼續看,這次要是看不出東西來,比斗大會結束後,就給我抄一百遍靜心經。」
膽大的小師弟倒抽了一口氣,一百遍靜心經?
「長清師兄,我……」
長清回頭,微微一笑:「想抄兩百遍?」
那弟子立刻閉了嘴,不敢吭聲了。
晏潮:「抬頭,看擂台,給我睜大了眼睛看。」
一眾被訓的小弟子只能趕緊盯住擂台,再不敢多嘴叨叨了。
擂台之上,周行問已經被磨得沒脾氣了。
周行問:「虞蘇祭司,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你什麼時候放我下去?」周行問的話語裡透露出一股子卑微,他現在寧願被掀下台,也不想當陪練了,太傷自尊了。別人以為他和虞蘇勢均力敵,可事實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被虞蘇牽引著走的,被虞蘇逼著使出了所有的劍招,連壓箱底的貨都拿出來了,他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在裸。奔。
虞蘇輕咳一聲:「周道友實力強悍,劍法精妙令人佩服,多謝賜教了。」說完也沒再拖延時間,非常乾脆利落地給了周行問一個痛快。
眾人只看見剛才還勢均力敵的兩個人,突然間情況急轉直下,周行問像是不小心露出了什麼破綻,然後就被掀下了擂台。
「啊!」
看客們驚呼,紛紛替周行問覺得可惜。
大部分看客們都覺得周行問差一點就能贏了,覺得他運氣不好。
周行問下了擂台,就沉著臉回到了自己門派的隊伍當中,雙手抱胸,自閉了,誰來了都不搭理。
其餘人見狀,都覺得周行問這是氣狠了,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