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開阿淵微刺的小舌頭,忽然想到什麼,怒瞪辰淵:「你不准共感!」
辰淵:「……好。」
她又說,「以後我只有我允許的情況下,你才能和阿淵共感。」
辰淵不禁發問,「什麼時候會允許?」
「不好說。」她意識到自己處於上風,可以拿捏辰淵了,故意道,「看我心情。」
最好以後都不准,不然多尷尬啊。
辰淵自知理虧,只能暫時應下,再徐徐圖之了。
秋曦打量他半晌,又問:「你還有沒有什麼瞞著我、騙我的事?」
辰淵:……
她柳眉一豎,「還有?!」
「關於登仙梯——」既然都把話說開,他索性連玉牌的事也說了。
秋曦嘖嘖稱奇,「所以令三界不安,震動四大仙宗的玉牌丟失事件,其實是我家貓乾的?!」
他點頭。
該說什麼好呢?只能說世界太奇幻,需要震驚的事情太多,以至於她都麻木了。
「想必四大仙宗也知情,才有了你找回玉牌這一出了?」
「他們以為是我乾的。」
「……」
強大無匹的海神大人,為她家貓背下了這口黑鍋,秋曦一時不知該誇他,還是該說些什麼好。
「還有沒有?」
「沒了。」
其實還有一件事,關於他身上的玉牌、他本體消散的靈氣,可這件事說出來她肯定不會讓自己為她治療了,關係到她的安危,他決定繼續隱瞞下去。
這一系列的信息量也夠秋曦消化了,到了晚上,小妖送餐食,他們還特意送了些靈蝦,阿淵吃的不亦樂乎,它吃飽了就爬在秋曦身上睡覺,享受著秋曦輕柔的撫摸。
辰淵站在一旁,「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辰淵:……
就很難受。
接下來幾天,他都沒有得到共感的允許,沒有了秋曦的撫摸,堂堂海神也有些蔫了,成日無精打采的。
所幸日子過得很快,十日過去,轉眼到了觀夢花的花期。
這一日,在妖主銀月的帶領下,一行人去往妖族禁地觀夢谷,等待這千年一遇的開花時刻。
除了他們三人,同行的還有狐族族長狐珠、狼族族長狼大以及狐然,據說此地地氣特殊,唯有狼、狐、龍三族可以進入,外人唯有在妖主帶領下才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