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女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樣，還沒等他想碰到，少女的手就放下了，還抬眼看著他。
他只覺得腦海中的想法無從遁形，緊張得他的臉燒了起來。
她會覺得他是變態嗎？
他剛剛想親吻她的手指。
月箏見沈棄不想搭理人的樣子，只好留下一句，「我去補個覺。」
便離開了原地。
一陣風吹過，沈棄站在原地，伸手碰了碰嘴唇，紅霞又重新暈染上了少年的臉。
*
申時。
顧清來到江妍房間門前敲了敲門。
門很快打開，看見是顧清，江妍愣了一下，隨後走回房間，在桌上給顧清倒了一杯茶。
顧清接過茶，開口道：「妍妍，你會不會覺得我太過無情？」
「沒有。」江妍輕輕搖頭，「你說的有道理，僅僅憑我們四人，根本無法讓城裡人的改觀。」
「不是妖怪搞鬼，我幫不上。」顧清頓了頓，「還有重要的一點，找草藥的事情不能耽誤了，之前已經耽誤了三個月。」
顧清的眼神變得認真起來，「妍妍，這段時間你的毒有發作嗎？」
江妍看著少年認真的眼神，心跳加快，她根本抵抗不了這種眼神，何況少年認真看她的模樣，仿佛眼裡只裝得下她一般。
她移開目光，「沒有發作。」
「嗯。」顧清收回目光，「好好休息，不要太過思慮，避免毒性發作。」
「好。」江妍乖乖應下。
「等我一下。」顧清走出房間，沒過多久，他端著一碗糖水走了進來。
江妍看著桌上的糖水，疑惑地看著顧清，「這是？」
「先前你覺得藥太苦了，我便把藥放進糖水裡，這樣應該就不苦了。」顧清淡淡解釋道。
「喝吧，應該不會那麼苦了。」
江妍心裡一暖，「謝謝。」
顧清是她第一個認識的異性，也是第一次給予她關心的少年。
不能心動了。
否則只余難過。
江妍拿起糖水喝了下去，不像以往的藥苦了，但是還是跟以往一樣有淡淡的血腥味。
顧清看著江妍喝完，而後道：「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就離開無月城。」
江妍「嗯」了一聲，視線落到顧清的手上，少年戴著黑色的皮質手套。
她好奇地問：「顧清，你怎麼戴起手套了？」
顧清遲疑了一會兒，回答：「……因為這手套，搭這件衣服。」
江妍：「……」
江妍打量了一番顧清，確實挺搭的，少年穿著黑色的衣袍，戴著黑色的手套，看起來還有點禁慾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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