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侍女見狀,緊跟了上去。
一路上,月箏沉默不語,沈棄也沒有開口,任由她牽著。
到了房內,月箏脫了一件外衣,隨後冷冷地看向那兩名侍女,「你們還不退下,難道想看我與你們的主子親熱嗎?」
兩名侍女臉上一紅,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郡主吩咐奴婢服侍姑娘。」
月箏不再理會,「那你們愛看就看好了。」
她拉上沈棄的手,往榻上帶,沈棄已經快傻掉了。
等他回過神來,少女已經趴在他的身上,帳幔落了下來,隔絕了站在不遠處的侍女。
他看著身上的少女,心跳得厲害,不僅耳朵燒得厲害,臉也燒得厲害。
只是少女的眼中染上了悲傷的情緒,他心中一突,什麼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了。
「子逸……」月箏伸手撫摸了一下少年的臉,不舍地看著他。
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告訴他,他的母親想殺他嗎?
對他來說實在太殘忍了,唯一的親人想殺了他。
「阿箏,到底怎麼了?」沈棄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
「子逸,我們回䣄嶺好不好?我不想待在郡主府了,好不好……」月箏終究沒敢說出真相,她的聲音帶上了祈求。
少女脆弱無助的眼神,沈棄心疼得眼角漸漸泛紅,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好,什麼都聽你的。」
月箏抽回手,從衣領中拿出了項鍊,打開了吊墜的妖丹。
沈棄眼尾更紅了,滿眼的不可置信,手指都在微微發抖,「阿箏,你要還給我?」
月箏柔柔一笑,「不是的,我是覺得,子逸應該在新婚之夜給我。」
實際上,根本沒有機會了。
她快死了,即使不死她也要消失了。
那隻手,她始終藏在袖口,單手拿出妖丹,確實有點滑稽。
她不想欺騙他,可是,來不及了。
她只能輕輕哄道:「子逸,好不好?」
沈棄只是直直地看著她,「阿箏,你的眼睛告訴我,不是……」
沒等他把話說完,少女把妖丹含在嘴裡,低頭吻上他的唇。
她不忘伸手撫摸他的髮絲,像是在安撫他。
嘴唇覆上柔軟溫熱的唇瓣,沈棄愣了一瞬,少女將妖丹推到了他的口中。
怕他不吞,月箏用舍往他口中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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