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煙聞著他身上淡淡酒氣,知他所言非虛,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唇角輕輕落下一吻,而後眼睫輕顫,輕聲道:「倘使喝多了,會很難聞,我是不會碰你的。」
她沒有過分的舉動,說的話也很平常,但謝蘭辭幾乎要發瘋,放在她腰後的手緊了緊,他眸中暗色愈濃,到最後還是放開,「我去沐浴。」
然後只剩她一個人在喜床上,虞煙想到那一小罐剛開的玫瑰精油,他會不會也香香的回來?
被這個念頭逗得發笑,虞煙伸手摸了摸枕頭,很軟。
謝蘭辭從前面回來,她的心便落到了實處,他說要沐浴,她感覺並沒有等太久,他又回來了。
接下來,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別的鐲子首飾繡帕通通沒在手邊,虞煙手都沒處放,只能捏住自己的袖角,=。
謝蘭辭眉眼映著燈光,添了層柔和,他同樣是忙了整日,面上不見疲乏。
她打量了一眼,沉住氣,等他過來。
謝蘭辭不疾不徐地過來,放下紅綃帳,虞煙瞥了眼龍鳳燭,儘量讓自己習慣燭光,但躺下後,她閉眼等了很久,還是毫無睡意。
喜床很大,但她沒辦法忽略身邊的謝蘭辭。
睜開眼,借著燭光能看清謝蘭辭的側臉,他閉眼的模樣也清俊動人,瓷白冷玉一般。
虞煙越看越滿意,她的眼光當真不錯。
看了一小會兒,又想明日不如今日繁忙,而且……她先前都親過了,再親一親也沒什麼大不了吧!
老太醫說的那個,她又懂是怎麼回事,是不會去做的,也不會影響他身體。
如此說服自己,虞煙屏氣凝神,慢慢地靠近,但還沒做什麼,一縷頭髮便從肩上滑落,若即若離地貼在下巴上。
抬眼卻與他的目光對個正著,粉白臉龐泛起緋色,「就是想再看看你。」
「看夠了嗎?」他羽睫微動,虞煙覺得自己是改不了動手動腳的毛病了,居然也很想去默默他眼睛。
怎麼好委屈自己呢。
她搖搖頭,誠實道:「還沒有。」
他躺在身側,她想做什麼比之前更方便,虞煙心想他現在整個人都是她的,動作也逐漸大膽起來,手從他肩上一點點上移。
謝蘭辭默許她的舉動,她好奇的地方太多,沒有空閒去看他的表情,也就沒注意到他眼底的慾念。
但肩膀以上裸露在外的肌膚實在不多,虞煙心下一動,手指碰上他的喉結,沒說話也會動。
她動作分明很輕,但他卻像在忍受很大的折磨,肌肉漸漸繃緊,虞煙提心弔膽的,想著自己是不是碰到了他的傷處,但她也沒有趴在他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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