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出門口的沈瀚博還沉浸在賀夢琬找了別的狗男人的悲傷中,原本抽疼的腳沒站穩。
一腳踩在後面大媽扔的香蕉皮上。
「啊!」
「咔擦!」
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不大不小的石頭上。
與此同時,骨頭瞬間斷裂。
那撕心裂肺,深入骨髓的痛鋪天蓋地席捲全身。
腳和某處劇痛讓他失去言語,眼睛瞪著跟銅鈴一樣大。
身後大媽嚇了一跳,「這可不怪我,垃圾桶就在你旁邊我本來是要丟垃圾的,你還擋了我的路。」
沈瀚博顫抖著手指著,「你......」
他從未見過如此蠻橫的人。
「你什麼你,我可沒碰到你,你別想碰瓷,我可是社會五好大媽,愛護環境從不亂丟垃圾的。」
大媽快速撿起香蕉皮,丟進一旁的垃圾桶。
警惕防備的退避三舍,防止沈瀚博碰瓷。
「這是25塊錢,我大發慈悲給你買藥,你可別想纏著我。」
由於沈瀚博面容過於悽慘,大媽善心大發扔下錢,快速離開。
沈瀚博被大媽打發叫花子的動作氣得差點吐血。
這個又丑又老大女人竟然敢羞辱他。
司機急忙趕來,看到疼得說不出話的沈瀚博急忙送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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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曼凝待在喻和煦辦公室里,口中還念著今天的新聞。
喻和煦無奈,只能將公事放下。
走到擔憂宣曼凝身邊,「網上的新聞已全部撤掉了,你就放心吧。」
「再說了肆爺和白家都不是吃醋的,而且還有衛修誠在。」
衛修誠?
她記得昨天南煙姐姐和她說過,衛家那邊似乎不想讓她和衛修誠在一起。
最近衛修誠成為安南煙助理的消息,傳遍了網絡。
他自己的公司似乎也很少管。
宣曼凝又問:「心心會不會受到影響?」
喻和煦:「你覺得會有人和沈白兩大家族作對嗎?除非他是活膩了。」
當然不排除那些想要破壞兩人感情,以此導致兩家關係惡化的人。
宣曼凝想了想,好像也是這樣。
即使是大哥在面對沈洲肆時,也得忌憚防備。
「我記得你們下個學期應開始實習了吧。」喻和煦轉移話題道,「有沒有想過要去做什麼?」
宣曼凝迷茫。
她不像大哥那樣有經商的才能,之前父母也讓她接觸過這一方面的東西。
但奈何她對這個不感興趣,而且她也不喜歡什麼管理公司。
但是她也不知道做什麼。
喻和煦摸了摸她的頭頂,「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
「嗯。」
「沒關係,現在還早,這段時間可以慢慢想,等想到自己喜歡的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