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心滿意足看著手機中女主仰望天空，露出漂亮的笑容。
下一秒，看到旁邊男人也進入照片。
沈瀚博嫉妒磨牙，「回去就叫人把你P掉，礙眼！」
琬琬旁邊應該站的是他，回去就將那個位置換成他。
幾百架無人機在夜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絕美的燈光突然變化出美麗的形狀。
周邊不少人開始驚嘆，燈光逐漸變成一朵妖艷的玫瑰形狀。
「真漂亮啊。」賀夢琬失神，想到有一次過生日，也看到了這麼漂亮的場景。
陸修馳側頭，笑了笑，「你要是喜歡，以後要是有空了，我帶你來看。」
賀夢琬沉默。
半晌。
微微抬眸，「不用了，漂亮的東西看多了，也會讓人覺得平凡。」
陸修馳身體一僵。
兩人之間陷入寂靜。
看完燈光秀，陸修馳送賀夢琬回家。
車子停在樓下。
空氣寂靜。
賀夢琬並沒有著急上去，對著陸修馳，緩緩開口：
「修馳，你知道，我們是好朋友，在國外那段時間你對我多有照顧，否則我也可能好起來。」
陸修馳是賀夢琬的主治醫生，她抑鬱症加重一度自殺，都是他將她從鬼門關拉回來的。
兩人之間除了醫生和患者之外，也漸漸成了朋友。
除此之外，賀夢琬始終保持著朋友的界限，從未有過逾越。
「我知道你在上一段感情中受到很大傷害。」
陸修馳臉上閃過受傷，認真看著她，「但你相信我，我不會像他那樣的。」
賀夢琬搖搖頭，抬頭看著他，「你知道我的，若是有可能我會明著說，但很抱歉。」
陸修馳苦笑，「真的沒有機會嗎？」
賀夢琬認真，「抱歉。」
他知道賀夢琬這個人，做事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
若兩人有可能，她不會一直拒絕她靠近，守著朋友的界限。
從醫院見到她那一刻，他就被她憂鬱的氣質吸引。
這個漂亮又讓人感覺支離破碎的女人，身上滿是悲傷。
知道她的事情後，他忍不住心疼了。
第398章 豆腐是軟的，撞不死
賀夢琬態度堅決，沒有給陸修馳半點機會。
陸修馳知道她的想法，唇邊溢出苦笑，「我知道了。」
夜晚的風比白天更涼，稍稍一點就能感覺到微微刺骨。
陸修馳深呼一口氣，露出一個笑容。
「上去吧，看這天氣好像快下雨了，生病就不好了。」
賀夢琬抬頭望著夜空，烏雲慢慢聚集，閃電微亮。
心頭某件事情落了一地，微微露出淺笑，「好，你回去時注意安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