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爺。」
沈洲肆微微頷首,回到自己房間。
陳子言和白列緊跟其後。
「發生什麼事了?」沈洲肆坐在沙發上,看著前面兩個人。
兩人相互對視,陳子言沉著眸,「肆爺,老爺子和夫人那邊似乎出事了。」
沈洲肆狹長黑眸猛地一變,身上氣勢凌厲。
「怎麼回事?」
白列想到自己收到的盛景煥的簡訊,「老爺子在老宅不小心暈倒,昨天晚上被送往私立醫院,夫人接到老宅電話也跟著趕過去。」
這看上去沒什麼問題,但唐酥心進醫院後就再也出不來了。
沈洲肆握著手機,想到什麼後,眸色柔和下來。
「嗯,我知道了。」
他目光落到白列的肩膀上。
昨天晚上白列不小心受傷了,一顆子彈擦過他的肩膀,留下一道血痕。
幸好陳子言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要不然此時白列就應該躺在醫院了。
沈洲肆問道:「你們倆辛苦了,白列身上有傷,陳子言你帶他回去休息吧。」
白列咧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不辛苦的。」
他昨晚差點拖了後腿,肆爺沒有怪他。
「有肆爺給的藥,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他就是皮外傷,看著鮮血是有點多,但實際上就是擦破了點皮。
肆爺給的藥很好,他早上醒來只感覺到一點點疼痛,和平常基本沒什麼差別。
沈洲肆看著兩人下眼瞼的青黑,他們也因為這件事忙到現在,很多天沒睡好覺。
「去休息下,要好精神才好辦事。」他對著陳子言說道。
陳子言原本因為唐酥心的事情,焦急擔心。
但沈洲肆竟然這樣說,說明事情一直在他的掌控中。
白列搖頭,「我不累,現在特別精神......」
還沒說完,就被陳子言拽著衣服後領拉出去。
白列瞪眼,亂掙扎。
「陳小言,你幹什麼?還不趕緊放開我。」
陳子言神色淡淡。
白列氣怒,但只能可憐的拽住陳子言衣角。
「......你這樣太影響我的形象了嗚......」
陳子言語氣淡淡:「給我好好休息,我讓酒店廚房給你燉了補湯,記得喝完。」
白列唰地一下認命,不再掙扎。
「可不可以不喝?一點味道都沒有,又油膩,太難喝了。」
陳子言淡著臉,嘴角笑意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你說什麼?」
白列敏銳察覺到不對勁,縮縮脖子。
陳小言這表情好像昨天晚上,對著他罵罵咧咧整整三個小時的樣子。
陳子言讓他不要過去,他偏偏過去了,還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