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鯉鯉見狀,也著急的呀呀的,仍然契而不舍的指著那頭牛。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於老爹信了自己的直覺,雖然這聽起來很荒唐。
「現在我有個法子,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有用,你們誰要是願意試一下就主動站出來!」
大傢伙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眼神中都散發著希望。
「什麼法子?我可以試試。」
「我也可以試。」
「………」
有四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率先站了出來,只不過天花已經折磨的他們不輕,此時的唇色比臉色都白。
只是接下來於老爹的話讓他們都大吃一驚。
「啥!你是說讓我們把這牛流出來的膿抹到瘡上?」
幾個男人有些遲疑了,這天花本來就是能死人的,再沾染了牛痘,豈不是很快就要一命嗚呼了!
有人生氣的質疑於老爹:「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們趕緊死吧!」
於家人也都很擔心的看著他,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們幾個都知道,老爹說的這個是鯉鯉隨手指的,根本沒有什麼依據的。
「我確實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於老爹無奈,「但是眼下乾等著只能是等死,如果真的能以毒攻毒的話,說不定還能活下去!」
眾人都沉默了,很顯然於老爹說的這話是有道理,但若是能多活一會兒,誰也不想這麼快就去死。
剛剛說要試一試的四個男人也都猶豫了,還有一個女人直接把自己男人給拉了回去。
就在此時,一個顫顫巍巍的聲音響起:「我來試試吧。」
這是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婦人,只見她穿著布滿了布丁的衣裳,此時的手背上已經有了膿瘡。
於老太認得她,這個老婦人有兩個兒子在逃荒前都被抓走從軍了,一路逃荒到現在,都是她和老伴兩個人相互攙扶著。
想到這裡,於老太這才發現她老伴靠在一旁的大石頭已經是進氣不如出氣多了。
「要咋做?」
那老婦人拄著拐杖走到母牛旁,回頭看向於老爹。
於老爹有些不忍心,但是眼下也沒有別的法子:「……沾一些牛身上的膿塗到膿瘡上。」
「哎,好。」
老婦人一隻手拄著拐杖,一邊彎腰在牛身上流膿的地方沾了一些膿,有生人靠近,那牛也只是蔫巴的動了下脖子而已。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邊,見老婦人把膿抹到手臂上和臉上的膿瘡上,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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