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江總,還是留給郁總來敲定吧,到此為止。」
她同樣不容置喙的態度:「郁總來也是一樣的結果。」
關承傑看謝銘幫著他說話,氣焰瞬間升高三米:「江旎,你別仗著背後有人故意找茬,這是試鏡,不是你發泄私怨的場合。」
江旎微微一笑:「你現在的台詞比剛才情緒飽滿多了,保持這個狀態再走一遍,合格就留名,如果還是不行有多遠走多遠。」
導演編劇默默地相視一眼,沒想到江旎這麼強硬。
謝銘從椅子上起來:「不必了,就這樣,後面的你們自己看。」
江旎把筆往桌上一放:「關承傑的試鏡過不了。」
謝銘回過頭,請她出門,單獨有話要說。
江旎出去,「謝總有什麼話?」
謝銘冷道:「你不過才在這行兩三年,日後路還長,一時攀上不代表一輩子,人家玩膩了早晚脫手,還是圓滑著點,夾著尾巴做人的好。」
這樣明晃晃的惡意,且不明來由,江旎都莫名其妙,轉眼謝銘已經走開,旁邊的關承傑一副小人得志。
後面就剩兩三個,匆匆過完,江旎收拾東西走人,到電梯口按下數字,在微信上跟郁和笙交待情況。
電梯到了,她進去,門將要合上的時候,有隻手攔下,她顧著跟郁和笙發消息,沒在意,發完抬眼,卻看見關承傑。
真一貼狗皮膏藥,江旎知道他跟上來就為挑釁,看都懶得看他。
關承傑垮垮站著,靠著梯廂開口:「白眼狼,年底盛典上當著整個會場拆爸的台,還沒找你算帳,今天又找我麻煩,你是不是真以為自己能進霍家?」
江旎笑得絕艷:「一碼歸一碼,進這家那家的,不影響我對付爛人。」
關承傑:「上次被你一時唬住了,不過你放心,你們成不了的。」
電梯到了,江旎出去,笑了笑:「那就拭目以待。」
她沒去想關承傑說得頗為篤定那句「成不了」究竟是什麼意思。
關承傑跟在後面依依不饒:「霍司臣不會一直護著你,有你被踹的那一天,爸和我會好好清算此前的帳。」
出了大廳,迎面的風一吹,吹燃了江旎的心頭火。
她轉身回過去,笑意吟吟問關承傑:「你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沒注意酒店門口黑色的車已經停了有一會了。
關承傑一字一句地放狠話:「霍司臣不可能一直企鵝裙似兒兒耳五久一司齊整理搜集對你有心,等他踹了你那天,我和爸會好好收拾你這個讓家門不幸的東西。」
「這麼厲害呢?」
江旎笑著點了點頭,隨後揚手,狠狠一巴掌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