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臣雙手覆上,幫她回一些暖:「傻不傻?有救生員還去跳水。」
她直言:「不跳下去情況比現在還糟糕,就當我跳的是良心吧。」
他但笑不語,幾分無可奈何。
江旎又問:「你一直沒合眼嗎?要不要去睡會,哪有這麼耗的。」
他無甚所謂:「現在睡不著。」
又過了會兒,小安帶了醫院的配餐來敲門:「旎姐,感覺怎麼樣?得吃點東西了。」,進來看見霍司臣,十分訝異,愣了下點點頭:「霍總。」
他回個「早」,起身接過:「我來吧。」
江旎:「你也該吃早餐了,再要一份。」
霍司臣把餐食放桌上,打開保溫盒:「飛機上吃過了,現在盯著你吃飯。」
清清淡淡的營養餐,配蔬菜粥,還有點燙,他開了蓋拿勺子輕微攪動降溫。
江旎看了眼,可惜的語氣:「對這些沒什麼食慾,現在特別想吃大魚大肉,香的辣的。」
霍司臣睇她一眼:「那你想吧。」
江旎去簡單洗漱,下地後發現頭重腳輕的症狀緩解好多,回來挨著他坐在桌前,晃晃剛拔針的手:「沒什麼力氣,你餵我。」
霍司臣勾了勾唇,發現好像真的很受用她每一次撒嬌。
他一勺一勺輕柔地喂,江旎感覺跟著充實起來的不只是胃,還有心髒。
她突然覺得有些歉疚。
演了幾個月戲,換眼前人的認真,不知道對不對等,也不確定如果身份境況調轉,她能否做到和他一樣。
霍司臣看她表情,放下勺子,「怎麼吃個飯也走神?」
江旎喃喃道:「還是覺得耽誤你。」
他輕笑:「現在跟我裝客氣?」
她搖頭:「沒有,我是真心覺得。」
霍司臣眸光流轉,少頃,勸哄的語氣:「你沒有耽誤我,是我放不下,捨不得。」
他對她,不管是冷戰後重逢,從台上下去那一刻,還是開車飆去餐吧那晚,再或是這一趟趕來;從頭到尾,總是抱有太多捨不得。
不知是委屈還是初愈敏感,各種複雜的情緒雜糅在一起,江旎幾乎是第一時間,眼裡起一層潮霧。
他捏捏她臉頰,輕微揶揄:「這是早餐,不是憶苦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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