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里疾嘆了口氣,「畢竟他姓張,不姓項,如你師傅所說,張野是極為聰慧之人。那有沒有種可能,他是裝作不開竅的樣子。」
徐瑾瑜不解:「你怎麼知道他是裝的?」
「你可還記得你寫傷兵急救指南時,需要人將寫好的竹片綁在一起。小風乾這個的時候就經常出錯將竹片排顛倒,但是張野從未編錯過,不僅準確速度還極快,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是看得懂醫書、懂得醫術的。」樗里疾陳述道。
徐瑾瑜瞭然,「你這麼一說,我倒想另外一事。就是我跟師傅研製新藥之時是張叔一直幫我們取藥,我們每說一樣藥他不看標牌就能快速地拿出來,而且我們說出藥的分量,他下手一抓也基本不差。」
樗里疾把她吹亂的髮絲給別在她而後,「所以你說讓他來管理田產、奴僕,我並不反對,張野確實是有能力的人。只是不知道他是為了報老太醫養育之恩,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一直沒有離開項家另謀生路。」
一路上兩人聊著,不知不覺便到了項老太醫家門口,還未下車就聽到院內傳來的噼里啪啦的刀劍相碰的聲音。徐瑾瑜進門一看,原來是項秋和郯明正打的火熱。
只見正院之中燈火通明,屋檐下掛著幾個燈籠,另外還有幾個僕人拿著火把照明,把整個院子都照的亮堂堂的。
項老太醫坐在椅子上眼睛微眯,項溫和張野則是坐在大門內的石階上,每個人手中還抓著一把乾果開心地吃著,白霜站在院邊手拿帕子捂著胸口擔憂地看著打成一團的兩人。
項秋持劍直直向郯明面門刺去,郯明看著破風而來的利劍不僅腳步未動,甚至連劍都未拔出劍鞘,只是拿著劍輕輕一撥便將項秋的劍勁卸去,項秋一個趔趄向旁邊閃去。
郯明又手腕翻轉將劍鞘架到了項秋的脖子上,直愣愣地說道:「你又輸了。」說完之後便面無表情地將劍移開。
項秋顯然已經打紅了眼,像只炸了毛的狸奴,「再來!我不信贏不了你!還有,你把劍拔出來與我比試!」
「不要比了吧,你肯定打不過我。」郯明有些無奈地說道,「我拔劍肯定會傷到你的。」
項溫將剝好的果仁往嘴裡一扔,賤兮兮地說了聲,「六十。」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