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她醉酒那日,他將她哄睡之後便在猶豫,她酒醒之後他要不要主動告訴她,她醉酒後的所做所為。
如果是他主動告訴他,他便可以抓住她問那些奇奇怪怪的話都是什麼意思,她是從哪裡看到的這些他從未聽過的詞句。
不過他猶豫了,他不想嚇到她,也不想這般的逼她。他害怕自己這樣做會把她給推遠。
他選擇等,看她如何選擇,看她會有何舉動,然後來驗證自己的那些有些荒謬的猜測。
所以在得知她醒來後並不記得醉酒的事時,他便交代小風若是瑾瑜問起那夜的事情讓來問他。因為他想知道她對於那段缺失的記憶,是不是特別的好奇,他也想看看她知道那夜的事後,她是何種反應。
如果她急於知道那日發生了什麼,那便證明她確實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怕自己酒後吐真言。如果她知道自己所做作為後驚慌失措,那便說明那些奇奇怪怪的詞彙來源確實有問題。
他在期待著她來問的同時也害怕她來問,因為他知道,一旦碰觸到她的秘密,她可能如驚弓之鳥。
所以他只是等待,她不問他便不說;若是她問了,但是沒有細問,他就大概地說。
他可以裝糊塗,可以裝作不知道,只要他們二人能夠維持這份親密,他也可以不好奇她的秘密究竟是什麼。可是她還是來問他了,而且還讓他事無巨細地都告知她。
平衡終究是要被打破,在書房內她扯著他的胳膊跟著他,非要問他那日發生了什麼。
她在池塘那裡看著魚等著他,而他在屋內換著衣服糾結著,糾結著是跟她說實話,還是欺騙她說沒有發生特別的事情。
他若是想騙她也不難,因為那日院內除了郯明、小風,便只有一個婢女。他們三人他也專門交代過,什麼都不能往外說,所以若是他不對她坦白,那她也很難知道真相。
不過幾經權衡之後他還是決定賭一把,賭她足夠愛他,賭她離不開他。
所以當他脫下朝服之後,便跟郯清說不用伺候他換常服了,吩咐郯明將她叫到屋內。
她不知道他是報著什麼樣的心態讓她進來的,上午他身著褻衣在她耳邊低語,說她那夜非要看他的身子。
事實如他預料那般,在他的刻意挑撥和刺激之下,她在清醒的時候,再次精準地說了醉酒後說過的詞彙。
她問是不是她那也要看「腹肌和肱二頭肌」,甚至連數有幾塊腹肌這個細節都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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