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金解釋道:「確實有這首歌謠,這個紫花又叫香蕾,在有銅的地方長的尤其茂盛,據說楚國境內的那個大銅礦就是用此法找到的。」
白寧喝完了粥,也拿起一個窩頭,「聽說那個銅礦可是從商朝都開始開採了,到現在還沒挖完呢。嘖嘖嘖,我大秦若是有這麼個銅礦山就好了。」
孟金一拍大腿,「嘿!要我說,咱們想,就要想個大的。咱們若是能找到一個那麼大的鐵礦,或者金礦就好了,那我做夢都能笑醒。」
黃粱夾著菜,調侃道:「不愧是孟金,這做夢都是夢到金礦。」
孟金挺直腰板,底氣十足地說:「你還別說,我這名字就是我親父夢到了大金礦,給我起名叫孟金。你小子還說我呢,你這黃粱,難道是夢到了粟米?」
黃粱喝著端著吃了大半的粟米粥,驚喜道:「孟兄猜對了,我親母說我出生前,那時候還沒變法,住在窮山坳里整天都吃不飽,我娘懷著大肚子時天天夢見能吃到粟米粥,後來給我起名叫黃粱。說來也巧,我出生那年正好開始變法,家裡分了地,都能吃上這香糊糊的粟米粥了,還能吃到撐。」
「粱,乃粟之良種,黃粱,黃粱,好名字。」公子疾評價道。
黃粱被公子疾一夸,受寵若驚,「謝公子稱讚,若是有機會我也想去軍營,當秦國的良兵,就是不知道我親娘能不能給我再給我生個弟弟。」
孟金眉毛一揚,「呦呵,看來你還是家中獨子啊,不然都二十多了不會沒進過軍營。」
黃粱一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我有幾個妹子,就是沒有兄弟。」
一群人邊用飯邊說笑,吃完飯也差不多到了人定之時,各自散去回了營帳休息。
營帳都是坐北朝南,通風方便光線也好。徐瑾瑜和小風同住,營帳所處的位置基本位於營地的中心,西邊是郯明郯清的營帳,東邊是公子疾的營帳。
公子疾的二十餘名親衛則是分了三個營帳,分別在他營帳的前邊、後邊及左邊。夜晚營地雖然有勘礦隊的士伍在外圍輪流值守,但是樗里疾還是專門安排了五名親衛,在他和徐瑾瑜的營帳四周值夜。
一是他們紮營在荒郊野外,怕有凶獸在夜晚活動,二是這里人員複雜,除了他府中的人,他真正知根知底的只有白寧。勘礦隊的人雖然也經過幾層盤查,並未發現有什麼問題,但是還是小心為好。
夜色漸深,露水漸重,營地外火盆里的火油噼里啪啦燃燒著,將營地照的黃燦燦的。南邊的群山在夜色下顯地格外肅殺,時不時傳來幾聲獸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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