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對於給她推拿這事無比積極,總覺得是自己的疏忽害了她受傷, 十分地自責。
樗里疾也是有求必應, 甚至她沒有求也十分熱衷此項活動,說是之前看了很多譜子,他覺得都可以練一練。
徐瑾瑜秉承著嚴謹科學的態度, 夜以繼日地與他一起探尋新的領域,驗證那條科學理論。
樗里疾對於她的熱情和配合也無比的滿足,可以說的上是樂此不彼。過會兒就要問問她, 「可還需要止痛?」
而他的詢問也只是走個流程, 因為無論她是回答「要」還是「不要」, 他都會動手。
用他的話說, 她回答「要」是真的想要,她回答「不要」是出於害羞,實際上還是想要。
他十分善解人意,覺得不會讓她為難,秉承著讓她快樂度過養傷時期的原則, 他會傾情付出, 熱情服務,最關鍵的是不計報酬。
徐瑾瑜對於他的能言善辯有了新的認識, 也不知道在外人面前無比威嚴的人,怎麼能一本正經跟她說這些不要臉皮的話的,婚書送過來以後他更是放肆,直接與她同榻而眠。
美其名曰:貼身照顧。
徐瑾瑜覺得,他可能是太閒了。
因為勘礦的事要等刺殺之事查清之後才能繼續,君上派金令特使送來人參等多種補藥,說念在他們二人都受了傷不便來回奔波,就不必著急回咸陽,讓她和樗里疾安心在南山修養。
有梁尚帶的幾百甲士保護他們不敢有人造次,若是真有異變還有附近的郡縣的守兵可以調動。
徐瑾瑜對於山野閒居很是享受,樗里疾好像是有些不太適應。
也是,樗里疾何曾這麼閒過,原來在軍中不是練兵就是打仗,即使回到咸陽也是天未亮就要上朝,現在不用訓練士伍了,也無需上陣殺敵了,更不需要早起上朝了。
猛地一閒下來,什麼事都不讓他干確實閒的發慌。
前幾日倒還不那麼明顯,因中了九重殺感覺身上沒勁,懼冷怕熱,還容易犯困,於是他就每日摟著瑾瑜不是玩鬧就是睡覺,他覺得那日子過得倒是快樂似神仙。
然而這兩三日不行了,在瑾瑜湯藥加針灸綜合治療下,他現在是精神抖擻,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
溫香軟玉在懷,是甜蜜也是折磨,他現在不是犯困想睡,是摟著她想睡也睡不著。
好在她的腳腕已經完全消腫,腰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不像前幾日那番時時纏著他親親貼貼,嬌嬌軟軟地求他讓幫忙止痛了。
不然他真的會忍不住,那時候的她實在太過甜美誘人,猶如雨後的桃花那般,粉中透白,從裡到外都是濕漉漉的,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而她似乎已經適應了與他共眠,還喜歡窩在他的懷裡揪著他的褻衣睡覺。
樗里疾看著懷中的小小一團,心中一片柔軟。天還未亮時她醒了,埋在他的脖頸哼哼唧唧,又親又啃,算是把他給弄醒了。
他知道這是她醒了又無聊,就喜歡逗弄他讓他也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