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連連擺手,磕磕巴巴的解釋:「不不,我沒有對草藥厭惡,沒有。」
徐瑾瑜低頭看著指甲,涼涼地說:「那小時候就是單純想欺負我,說我臭是藉口唄。」
「沒有沒有,那都是小時候不懂事,都是無心的。」徐沛惶恐道:「還有,我來這裡的時候族長可是說了,可以讓你家人的墳遷到徐氏的祖墳,族譜什麼的也能加進去。」
項溫直接站了起來,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那徐沛,憤憤不平,「竟還有這麼無恥的人,我就問若是瑾瑜還是鄉野丫頭,你們會不會讓她遷墳!現在她出息了,當了女醫官了,還找了個好夫君,你們又找過來攀關係了,一群勢利小人!」
「我師妹如是想給家人遷墳,秦國這麼大,什麼風水寶地找不到,還入你徐氏祖墳,我呸!你這下樑不正,上樑肯定也是歪的,我還害怕你祖宗在下面欺負我師妹的家人呢!」
徐瑾瑜看項溫這豁出去的架勢,趕緊起身,她還是第一次見師兄動這麼大的氣。師兄雖然平時有些隨性還開玩笑,但是干起正事兒還是很嚴肅認真的,待人也溫文爾雅。
拍桌子罵人她是見過,就是在河西軍營聽到有人說她壞話的時候,但是像今日這樣叉起腰指著人罵她還是第一次見。而且這架勢可不是開始那樣做戲故作悲傷,這是真生氣了。
她還真怕徐沛再說什麼奇葩言論,給她這師兄激怒了越過木案去打人。
「師兄,消消氣,消消氣,氣大傷肝,不值當哈。」她扯著項溫的衣袖說道。
徐沛見項溫氣勢洶洶的樣子,也站了起來,脖子一梗,趾高氣昂地說:「落葉歸根,認祖歸宗是傳統,你只是瑾瑜的師兄,你算什麼人,憑什麼替她拿主意?我不信瑾瑜不想讓她家人進祖墳。」
這話一出,縱是徐瑾瑜知道他們家都是什麼貨色,也被他這倨傲的語氣給氣笑了。
她轉過身子,嗤笑道:「那你是我什麼人?方才路邊叫你一聲徐兄是敬你,但是你別認不清自己的身份,看不清自己的位置,還真以為自己是我兄長呢?」
「我師兄說的怎麼了?我覺的說的很有道理。祖墳?若是裡邊埋的都是那無情無義之人,我還怕擾了我家人的安寧。還有族譜,和你這般勢利之人寫到一起我也沒覺得有多大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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