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饭,都饿了一晚上了遥生的声音渐渐凌乱,又气又无奈,缠着长宁,也不想她好过。
她
不知道,长宁内心深处还是不安,很害怕这样的生活无法安定,她能守着遥生多久?等她身体慢慢玉化了,就连这样的亲昵,怕也无法给予彼此,遥生要如何面对以后的人生?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长宁很认真的望着遥生,吻着她渐渐如火的视线,又去折磨她的唇,遥生,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你眼中只看得见我,纯粹,什么顾虑都没有,这才是我的妻
无奈望着那个人只能纵容着她一遍遍的确认安全感,她欠长宁的那么多,由着她胡来也无妨,重要的是,长宁开心就好。
屋子里寂静,却又是另一种喧闹,她们彼此都沉浸在这样纯粹的快乐之中,紧紧相拥。幔帐摇摇晃晃不止,遥生紧紧缠着长宁的后颈压不住沉重的气息。
遥生,你爱我么?长宁的笑里又闪耀起星辰,她的脸神采奕奕,仍像当初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女。
爱。遥生重重咬住气息,恨不能将长宁揉进灵魂之中,爱你最初的模样,也爱你鼓起勇气的坦诚。
长宁柔柔笑了,吻了吻娘子的鬓角带她品尝这世间最美妙的快乐。
待到午时,长宁终于肯放遥生下榻,两个人才仓促烧了水沐浴。
在铺子里煎熬了一天一夜的两个少女,终于看到主子,不由分说就扑了上去。
公主!你怎么那么傻呀!云芝一见长宁去扑了上去,隐藏的秘密被习音捅破,云芝也觉得长宁做得过分。
反倒是长宁犯了错一样,抱着云芝又哄又逗,无奈望着娘子求救,而遥生却一直静静地含笑望着,丝毫不介意云芝的训斥和亲近。
好好了云芝。长宁尴尬拍了拍云芝的后背安抚,一把鼻涕一把泪,惹得长宁也难受。
云芝,长宁她累,你放她一码,早就饿了,咱们开饭罢。云芝听了小姐的话,抽抽搭搭的松开长宁,还恶狠狠抱着长宁的袖口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长宁无奈,终于哄着云芝止了泪水,扭头看了看习音也是一脸担忧,长宁别别扭扭杵着。似乎是等着挨训,相望几眼又抬起目光对着习音
傻笑。
习音没办法像云芝那样靠近,她是王妃的顾虑,有些情绪压不住,对所有人来说,都会变成灾难,我去弄饭。
只是不想,长宁鼓起勇气走了过来,也张开怀抱抱了抱习音,谢谢你这两年照顾我,我不太懂事,你一定很辛苦。
长宁终于能放下心中的负担,直面大家的担忧与关心。
公主,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习音闭上眼,抱了抱长宁长宁安抚,心中庆幸,找回来王妃大概是她做过最明智的选择,也只有那个人,能让公主敞开心扉,重新振作起来。
遥生松开了习音,长宁又可怜兮兮抽了抽鼻子。
我不要,你满身臭狗味。遥生敛唇,扬了脑袋竟然也会语出惊人。小小的醋意,无伤大雅,放下心中的执念的不止有长宁。
娘子长宁无措,皱皱巴巴一张脸凑了过去,垂了脑袋靠在遥生怀里哼唧,遥生只得抱着那个人,由她撒娇。
嘶,酸死了!云芝仿佛感觉自己也回到了从前,对那两个总也黏不够的主子嗤之以鼻,看着幸福。两年来不曾有过笑容的王妃被公主压得吃力,不得动弹。云芝一边酸溜溜,一边拉着习音进了后厨。
日子好像又恢复到了从前的宁静,大家十分默契,谁也没有再提过长宁身体的问题,有一些忧虑,不是每天哭哭啼啼就能够改变的结果,大家都明白,比起整日哭丧着脸,长宁更需要环境带来的安定。
遥生突然就忙碌了起来,以前坐在堂子里都喜欢捧着本书闲读,可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写了许多封信,一方面谎称自己郁郁寡欢,身染怪疾,请求父皇从京城派些医官与自己。而自己的人马则是分做两批,一批天南海北招揽名医,一批铺开人手搜寻云溪下落。
只可惜遥生的盘算落空,她的所想并不能如愿,那些信件一封接一封送往皇宫,都未有回音。让遥生备受打击,也许是这些年来她和苏家的情意已尽,不然父亲怎么会连信都不肯回一封。徒有公主之名,她没有任何实权,声微言轻,现在竟然连个医
官也调不动了。
而长宁却总是一脸无忧无虑,继续经营着小食肆,每天会腾出些时间整理菜谱,原来是想为习音讨一条活路。现在,她怕自己不在了,没人给遥生做可口的饭菜。
遥生每天看起来都很忙碌,总有写不完的信,处理不完的事务。有时候会心情不好,长宁不会插手。因为遥生现在才是公主,而她只是个乡野村妇。
中午瞌睡时丢了盹,却偏要缠着遥生不放。哄她去房里休息也不肯,非要抱着遥生的右手,挨着遥生丢盹。像小猫,粘人又敏感,其实只是想多伴一伴遥生。
如果说就一直这样平静的过下去也算不错,只是与乡野安静截然不同的是,京中再一次夜起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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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暗流涌动
阿宁,你要听话。看着长宁带着起床气,发了脾气,遥生心力交瘁。弯腰捡起被长宁丢在地上的遮面难过。
可是我不喜欢。长宁发了脾气,委屈望着遥生不肯让步,你明明知道我讨厌还要强迫我。
是从江南好不容易请来的医师,就看看罢。遥生在长宁身旁坐下,伸手去握长宁发冰的指尖。
不要!长宁很难过,有些事她在意,可那些话说出来就会伤人。
我答应你,等天气暖和点,我带你回沛州游玩好不好?遥生扶着长宁的面庞,看着她真的生气了,怎么哄都哄不好。
我不要!长宁又将遥生手中的遮面丢去地上,苏遥生,我也是你妻,你怎么忍心看着我任人摆布?
可医师们总是要看看症状才好诊断。遥生有苦难言,她怎么忍心,她当然忍不了,但哪怕只有线希望能救长宁的命,她都不敢放弃。
这个根本不是病!长宁眉头褶皱渐深,攥着拳头就冲遥生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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