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着你了?遥生拍着长宁的后背。
长宁迟疑了一下,才微微点了点头,你没和我说过,我不知道会是那样的下场。
所以才摔了?还打着赤脚跑回来?遥生一直都在顾左右而言他。
娘子!长宁有点生气了,气遥生总想着扯开话题,你跟我说是谁干的,是不是将军逼的你们?
没有。遥生忙不迭地否认。
一切都是我和二哥的决定。遥生太了解长宁的个性了,这个时候如果牵扯到将军身上,依长宁的性子固执起来,只怕就是连将军也是敢翻脸的。
你骗人!长宁红了眼睛。
不是都已经过去了?遥生皱着眉头相望,见长宁愧疚,泪花闪闪的无措,这是最好的结局了,长宁
我疏忽了,我怎么没考虑周全。长宁又在自责。
你瞧瞧你。遥生不悦地抵着长宁的额头责备,他们,落得这样的下场,那都是咎由自取。和你,和将军没有任何关系。遥生吻住长宁的眼皮,心中苦涩,可什么都不肯表露在面上,你最近越来越爱哭了,不好。你眼睛那么漂亮,要笑多一点才好看。
你一定很难过长宁无助地依偎。
这不是遥生能够简单回答的问题,一面是行为不端的亲人,一面是委屈受尽的爱人。都是她的至亲,她也是人,一颗肉长得心,怎么可能毫无触动?我们回屋换衣裳吧,受了凉就不好了。
长宁不肯动,只是环着遥生脖子消沉。这种感觉很古怪,明明该难过的人是遥生才对,长宁却扑漱漱地眼泪直掉,仿佛要替遥生
大哭一场才甘心。
我去与墨池说情,我给将军写信,他们一定听我的。长宁心事重重的惆怅。
遥生望着长宁思虑,却疏开眉头摇了摇头,我离开皇城的时候就什么都舍了。今后也无心参与那些纷争,只想守着你安稳过日子。
现在这样就很好。遥生亲了亲长宁的额头安抚,将长宁抱进怀里,有节奏的拍。容那人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牵着那人去换衣裳。
啊扛着渔网,拎着装得满满当当大鱼小鱼的竹篓,项晚停住了步子。
怎么了?习音扭头询问:落下东西了?
项晚扭过头望着习音,平静相望。放下篓子和渔网扶住了习音的肩膀,掰向了另一个方向。
这是干嘛?习音莫名其妙。
你们刚刚是朝着这个方向站着的吧?项晚低下头询问,然后学着长宁的动作将习音扯过,搂进怀里。
干干嘛?习音觉得别扭。
她还抓你手腕呢。项晚有些醋,学着长宁的动作困着习音。
你习音挣扎着逃出项晚的怀抱防备。
项晚叹息着晃了晃自己的手,左手,看到没。
看着习音不解,又面朝习音将她拉进怀里,看到没?
什么意思你说话呗!习音还是不明白项晚是什么意思。
你看我肩膀啊。项晚又重复着动作,抬了抬手臂。
诶呀!公主的肩膀能动了?!习音惊呼。
项晚含笑指着自己的肩膀又动了动,你说呢,不然怎么把你抱进怀里的?
项晚你太厉害了!习音刚刚还在消沉,这下开心极了。激动坏了,抱着项晚的脖子开心。
殊不知项晚扣了扣自己面颊脸红,习音的身子好小啊,还软软的。
两个人急匆匆跑回小店,看见长宁拉了拉袍子,跟着遥生从后院里出来。
啊云芝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也跟着进门,你们回来了啊!
诶呀!主儿,你肩膀能动了?!习音激动坏了,冲上去就去捧长宁的胳膊。
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
你你在说什么啊
长宁面红耳赤的矢口否认。
遥生显然吃了一惊,还在茫然看着两个人。
主儿你动动啊!习音焦急,拉着长宁的手臂要她活动。
疼!疼呢!!!长宁又缩进遥生怀里,像只小小雏鸟一样仓促收了翅膀。
习音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明白为什么公主会是这个反应,明明就已经可以抬起来的,怎么就又喊着疼不肯动了?
正想开口解释,后领子被项晚揪了一下。
戳了戳长宁的肩头,见长宁转过身丢了自己一眼,果然目光心虚,又缩进王妃怀里。项晚默默攥紧的拳头颤了颤,好家伙,真能演啊
遥生皱眉望向那两人,看着项晚和习音欲言又止的神情。觉得依着长宁不靠谱的性子,自己应该更相信对面两人稳重之人的言辞。
项晚冲王妃点了点头,十成十的把握是长宁在搞鬼。冷笑着握住长宁的肩膀一转,那表情简直黑得可怕!
空手项晚高举手臂,一记狠辣手刀劈了下来!!!
接白刃!项晚毫不留情!
套白狼!长宁举起双掌去接。
啪!一记手刀狠狠砸在长宁的头上!再看长宁,接个空,倒是这双条手臂很自然的就举了起来!
哎呀!这不就是能动了嘛!习音指着长宁不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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