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冤枉死了!长宁刚伸了爪子去摸娘子,被遥生捏着那书拍了开。
不学好,罚你去偏厢自己睡十日反省。
不要!娘子!长宁气的蹦了起来,忙去解释。
遥生羞恼起身,也不理那人,只将书没收了,朝后院里去。长宁从来都乖,偏是对一件事莫名其妙着迷。若喜欢也就罢了,她们之间本就亲密,遥生一直都宠着长宁,如何都由着她,可这人竟然还学坏了,遥生甩下长宁,由她如何口若悬河,也绝不心软。
早知道我还不如看上两眼呢!长宁气急败坏地跳脚,哪有我这样可怜的人?抢习音的书没抢上,还被混子害得让捕快绑了去。现在娘子也不给抱了!我不管!那你反正要罚我,把书还我!我我学了也算!
气的遥生拎了长宁的耳朵,看着那人龇牙咧嘴,嗷嗷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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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番外二
谢谢,谢谢,谢谢大家捧场赏光!项晚红光满面,穿着大红的喜袍穿梭在席间敬酒。
来来来!再来一盏!平日里一起摸爬滚打的弟兄,超大力拍了拍项晚的后背,你也太牛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两下子!
哈哈哈哈!回头教教兄弟们啊!起哄的人不断,这一杯杯酒喝起来也就越来越不知道个约束了。
项晚。长宁含笑晃了晃酒樽示意,项晚忙饮尽盏中酒,与军队里的弟兄客气几句,转身朝公主王妃走了过来。
公主,王妃。项晚的目光已经有些迷糊了,可礼数还是周到的,摇摇晃晃跪下,握着拳请礼,公主王妃对臣的提携,臣没齿难忘,此生定会照顾好阿音,不辜负您二人的一番关切。
阿音她跟了我八年了,是除了我娘子以外,最亲近的人。这么多年了,我都把她当做妹妹看待。你,要时时刻刻记好了,她是公主的妹妹,你别以为你撬走了就算完,你可给我小心着点!长宁惋惜,越说心里越不痛快,就好像自家好不容易长大的白菜被猪拱了一般。
遥生含笑在桌下握住了长宁的指尖,这个人,就是太小心眼了些,像针尖一样,习音她性子温,不像云芝那般大大咧咧,你要耐心些。她不怎么爱开口,可能有时候也甚少照顾自己,以后有你在了,要多护着她些。
诶!公主和王妃的嘱托,臣都记着,放心吧!阿音嫁了臣,是委屈了她的,以后臣慢慢补偿,一定不敢怠慢了阿音。项晚的话十分诚恳。
怎么还叫阿音呐!不知道改口?长宁又在鸡蛋里边挑骨头了。
是,以后阿音就是我娘子了。项晚幸福的神情已经掩饰不住地漏了出来。
惹得长宁越发不痛快了,鼓了鼓腮帮子半天说不上话,捏着遥生的手毛毛躁躁地乱捏,我可丑话先说在前头,你要是惹得我们习音伤心落泪了,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长宁瞪着眼睛厉害了起来。
眼看着,那人又要不着边际,遥生含笑
握住长宁的腕子拉到了身侧。
好了好了,你差不多就开溜吧,今天可是你成婚夜,一辈子也就这一回,别让习音等久了。这里有长宁和我待客也够了,快去吧。遥生握着长宁的手十指紧扣,目光是化不开的温暖。
项晚果然喜不自胜,举起手中的酒盏敬了二位主宾,又郑重叩首行了重礼才退下。
你醋劲怎么那么大,你喜欢习音?遥生含笑望着项晚退下,幽幽开了口。
噗!咳咳咳咳长宁拍了拍胸脯,险些被这口酒呛得失了体面。
不是的!长宁羞恼擦了擦桌上的酒渍,习音是你送到我这里的,我自然要护得好好的。如果不是你和习音,我可能早就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下场了。
遥生恍惚了一下,笑容中些许没落神伤。
我其实有点羡慕她们两个。长宁挪了挪身子,与遥生肩并肩挨在一起。
羡慕什么?
她们好顺利啊,请媒也顺,说婚也顺,下聘都是我们二人给凑的,现在洞房花烛夜,也不会有人打扰的。长宁望着殿中众人觥筹交错,被那气氛感染的也抿着唇,柔柔感叹一声。
我娶娘子时,怎就那么难?现在回忆起来,好像我的成婚夜可是被那几个皇子搅得一塌糊涂。长宁心里小小的别扭。
目光盯着遥生那枚伤痕累累,已经不算熠熠闪耀的婚戒,习惯性地抠了一抠。
不然你今晚也补偿给我罢,我也想要一个安安稳稳的成婚夜。长宁攥紧了遥生的手掌。
遥生跟着笑了起来,长宁,你幼不幼稚?咱们两个都算老夫老妻了,你还变着法的揩油?
这怎么能算揩油呢?长宁又挺起了胸膛抗议。
揩揩油?长宁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啊?!坏了!
怎么了?长宁总是一惊一乍的,遥生都已经习惯了。
哎呀!你说说我,我把娘子没收的那本书藏着给习音压箱底来着。长宁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你遥生望着长宁说不出话,一想起那画上的内容,自己的脸
先烧了起来。
毕竟自己初为人妇时,母亲也是送了成婚礼的,很难形容那种尴尬的感觉。可如果没有启蒙的话,遥生想了想项晚,又想了想习音,可能习音会更早一些开窍吧?
可是,我没藏进箱子里!下午偷摸去的时候,正赶上云芝撞进来收拾屋子!我好像把书塞去囍被里了!长宁心虚看了看遥生的脸色。
遥生在震惊中失神闭上了眼睛,想想若是换做自己新婚,看到那个本书
你从来都不干人事。遥生无奈,但是事已至此,也不能去闯人家婚房吧?希望明天礼成了之后,项晚不要计较长宁就好了。这么一说,遥生倒是想起了许多往事,那些曾经她疑惑过,却无从问起的事情。
这么说来,我才隐约想起,新婚时,你可是对某事熟练得很。遥生挽过长宁的酒樽抿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