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謝時加入的天瀾專組成員一樣,許許多多的修士以後也會被派往各地執行任務,斬厲鬼,除妖異,平魔氣。
丹,醫,藥三道追求將靈氣療法與傳統醫學結合,攻克疑難疾病;食修改良食譜;樂修蕩滌心曲;陣修列陣護法;符修篆符繪靈……
每個進入天瀾修真大學的學生都知道自己未來該走的路是什麼樣子。
棠未雨想,世界上有無數個平行時空,也許是她那天眼睛閉上,再睜開,就走到了另一條從未設想,但她絕不後悔的路上。
她手中的木劍是學校小超市批發的,買十把打七折。這個學期她買了十二把,磨損了十一把,這是最後一把。
握緊這把最最尋常的木劍,她的眼神卻前所未有地堅定起來。
妖鼠的利牙噬咬上小腿,帶來的疼痛清晰而深重,棠未雨卻仿佛感受不到一樣,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揮劍,將這半年來,她學到的東西盡數施展。
謝時不知道她那邊的情況,只能聽見沉悶的打鬥聲在洞穴里迴響。他心中擔憂,手下也險些亂了分寸。
直到聽見打鬥聲漸歇,妖鼠的吱叫變得虛弱乃至停下,謝時才如釋重負。
緊接著,棠未雨輕快地匯報自己的情況: 「沒事啦,我已經把它們都處理掉了。」
「嗯,你做得很好。」謝時聲音平緩而溫柔。
本來沒覺得有什麼,甚至因為神經緊繃,一時都感覺不到傷口的痛了。但謝時這話一出,棠未雨突然就覺得傷口痛了起來,她有點想跟他傾訴抱怨,但是又覺得不太應該,到底沒說。
謝時在找石壁薄弱點,棠未雨也沒閒著,她把外套撕下來幾截,就著微弱的天光給自己包紮傷口,這個技能是她在學校統一安排的公共講座里學的。
棠未雨不喜歡太過安靜的氛圍,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想聊天: 「學長,我跟你說話不會打擾你吧。」
謝時: 「不會。」
他很願意聽她說話。
「那我就說了啊。其實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棠未雨說, 「你們無情道的不考研嗎?」
謝時說: 「不考。因為無情道只有我一個學生。」
甚至只有一個老師,還是理論型老師,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帶出過一個畢業的。因為門可羅雀,所以整個無情道專業都只能掛靠到劍修系名下,謝時很多的課都是在劍修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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