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贵立锥毯带着众人飞上了高山,在那座巨大巍峨的宫殿前落下。
随即,江老爷子令一人去到宫殿旁边的一口大钟之下,将那口大钟敲响三下。
这钟声一响起,声如炸雷,瞬间传响方圆十里。
三声响完后,那宫殿的大门訇然敞开,然后一条红色的地毯直通中心内殿。
“走,随老夫去觐见楼主!”
江老爷子领头,带着群人踩着红地毯穿过外殿,进入中心内殿。
当到达内殿的时候,只见这里头已经好几位老者端坐其中。
正堂首座之上,一位白发耄耋老者,身穿金袍,目闪精光,不怒而自威!(耄耋:泛指八十岁;古稀:七十;花甲:六十)
次座之上,一位花甲之龄的老者面带微笑,身穿玄色长袍,却正是邀月楼刑堂长老闵岱严闵老先生。
然后第三座也是一个差不多花甲之龄的老者,身着青衫,面无表情。
群人进殿,江老爷子率先对那首座上的人抱拳敬礼,“参见楼主!”
江老爷子见楼主可不拜,但其他人却须单膝跪地再行礼。
“参见楼主!”江老爷子身后的所有人跪下,行礼。
那首座上的金袍老者伸出手来,示意大家请起,然后问道:“江长老,你这一大清早就敲响‘绽明钟’却是所谓何事?”
整个大殿寂静无比,唯有金袍老者的声音在回荡。
云毅和云超乃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邀月楼主,不禁多看了几眼,心中感叹:“原来这就是邀月楼的楼主,想不到竟是个如此高龄的老人。”
却听江老爷子回道:“回楼主,鄙人昨日接到消息,说是某些人擅用职权,欺骗邀月楼附属家族之人,将之骗到封魔矿场充当劳力。而且封魔矿场之中,那些管事的监工,一个个也是飞扬跋扈视人命如草芥,短短一个月,矿场里已经死了好几十条人命,经鄙人查看,那矿场至今为止,半点火炎矿也没挖出来,却不知道那些矿到底是真没挖出来,还是被某些人给私吞了。”
“竟有此事?”金袍老者严肃起来,目光当中的精芒更甚。
江老爷子指着云毅和云超二人,说道:“这两位少年出自云家,就是他们两被人滥用职权给骗去了封魔矿场充当劳工,他们在矿场里对那些监工的所做所为,亲眼目睹,鄙人字字实言,望楼主明断!”
随即,云毅和云超二人站了出来,跪拜在地。
金袍老者问道:“你二人是云家后辈?”
“回楼主,是的。”云毅和云超齐声回答。
金袍老者又问:“那你们且说说到底是谁把你们骗去了封魔矿场?”
“是他!”云毅和云超同时伸出手,指着大殿次座上的玄袍老者闵老先生。
金袍老者循指看去,道:“闵长老,是你?”
闵岱严老先生冷笑道:“黄口孺子一派胡言,老夫何等身份,岂会去欺骗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