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哲的脸上带着标志性的微笑,他的笑总会让人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并且他的眼神,也是时常拥有着极富侵略地光芒。
他从小就是一个很孤僻的人,但在修炼方面却有着极高的天赋。他小时候在邀月楼里生活的那几年,给了当时同是邀月楼世家弟子的闵敖很严重的心里阴影。
如今的他,虽然不再像小时候一样,但无疑是更加让人不放心的存在。
“师尊,小心有诈。”黎业身边的童子谨慎地提醒着。
对比两方实力,他们太上宗这边只有两人而已,而对方却有三个人,而且三个人里还有两人是凝神境界。
如果对方真心是有算计,那么他们这边将会很吃亏。
“无妨,有封魔剑在手,他们就算有阴谋诡计,我们也不足惧!”黎业却很有自信,祖传封魔剑在手,虽说未必能打得过对面三人,但自保还尚是有余的。
前方的项哲见黎业和童子无动于衷,又是一笑:“黎业长老莫是不相信?没关系,那小子已经在飞快地向这边靠近,只有十里左右了,以他的速度,片刻就回赶来。”
“你又如何能得知?”黎业身边的童子开口问话,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黎业眯着眼睛,略想了一下,道:“莫非他身上有你们朝阳宗的血祭令?”
血祭令,正是李长老以自己鲜血祭炼,种在秦长老体内的一个符,秦长老死后,它就形成一股气,跟随着云毅,七天不散。
这种手段,身为太上宗执法堂主的黎业自然是见过的,故而知道,这时淡淡开口。
项哲一拍手,道:“不愧是黎业长老,果然见多识广,没错,他身上的确有血祭令,所以他跑不掉。”
“既然他早就被血祭令给缠住,逃不脱你们的感应,那你们为何还叫上我?”黎业问话道。
项哲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咱们有共同的敌人,暂时地联手,也无伤大雅。如果黎业长老不想杀他,那你现在离开,我们也不会阻拦。”
黎业冷冷一笑,什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样的蠢话他才不会相信。朝阳宗的人跟太上宗的人,永远不可能是朋友的。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三个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如果真能抓住云毅,也的确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说着朝阳宗的三个人忽然驱马走进了树林当中,隐藏了起来。
“师尊!”黎业长老身边的童子忽然使眼色,他想问问黎业,他们俩要不要也隐藏一下。
黎业则坚定地说道:“不用,倘若那姓云的小畜生真的出现,老夫第一时间斩杀他,取他头颅回去交差。”
这三个多月来,他一直都没有找到云毅,为此少宗主的脸色也极不好看。这次他要是能带云毅的人头回去交差,少宗主那儿,也就好说话了。
“嘀哒……嘀哒……”
不一会儿,马蹄声由远而近,当真是有一骑飞快地朝这边临来。听声音,这马跑得快如疾风,应当是一匹非常雄壮的好马。
“师尊,来了!”童子远远望着前方道路,随着马蹄声将近,他看到了一道人影出现。那人影骑着一匹雄壮的独角马,正往这边疾驰而来。
“不过,不像是那姓云的小畜生。”童子视力很好,大老远就看清了那人容貌,跟云毅大不一样,是一张很普通的脸,而且看起来起码也有三十来岁了。
就在他们这边盯上那个陌生人的时候,那陌生人也正好发现了他们。
这陌生人自然就是戴了新面具的云毅,他一路疾驰,完全没料到会有人在前方守株待兔守在他,而且守着他的人,居然是太上宗的黎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