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南燕醒来,来到嬴守和子婴的房门前敲门,子婴迷迷糊糊打开房门,看到南燕,顿时清醒过来。
“南燕姑娘,这般清晨,怎的就来敲门了?”
子婴皱眉,有些不解道。
“哦,方才店伙计告知,我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所以前来寻你与秦武一同上路。秦武呢,作为习武之人,不会是现在还没起床吧?”
南燕微微一笑道。
“他啊,昨夜可能又没休息!”
子婴转头,看向不远处窗前负手而立的嬴守,有些无奈的说道。
南燕探头看去,不由微微蹙眉,十分无语。
本以为昨夜放开了喝,这家伙应当能睡个好觉才对,没想到自己都喝醉了,他还好好的站在那里,这都算个什么话嘛。
还好自己早有准备。
南燕这一生,就一个兴趣爱好,专治难治之症。
在这世上,病症千万种,绝症也不少,然最难治愈之症,却是心病。
因此,这些年,南燕一直潜心于心病的治疗,为此,她想出了各种各样的治疗方法。
对于自己的病人,她不上手则以,一旦上手,就必须治愈为止。
她还就不信了,耗费一点时间,会拿不下嬴守这心病。
“喂,秦武,你又一夜没有休息?”
南燕来到嬴守身后,拍了拍嬴守的肩膀,柔声问道。
“南燕姑娘,方才椅桌小甛片刻,算不得没有休息!”
嬴守回头,对南燕作揖行了一礼,笑着说道。
“既然已经小睡了片刻,为何不多睡一会儿?”
南燕奇怪道。
“睡不着,想起昨夜与南燕姑娘所谈论之礼,一早便听到窗外忙碌声不断,站在此处观望,人人忙碌,只觉孔子的大同世界不远矣,可我大秦,何时才能达到人人理想的道法自然,大同天下呢?”
嬴守摇头,再次看向窗外,笑着说道。
南燕蹙眉,转头朝着外面看去。
只见外面,孩童正三三两两赶赴学堂,摊贩们早早就以起身吆喝,农夫们提着出头,朝着城外赶去,耕地种田,忙碌中,给人一种十分自然的感觉。
似乎这样的生活,已经成为了人们的习惯,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着期待。
这样的情景,比之去年的这个时候,完全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去年这个时候,天下各路义军骑兵,天下战火连绵,朝中君王暴虐,天下民不聊生,人人充满绝望。
这一年之间,发生的变化,当真可谓天翻地覆。
“呵呵,秦武,我发现你这个人的脑子真的很奇特哎,怎么整天想的事情,都是与自己无关的?一会儿你想着我大秦征服匈奴东胡,天下太平。”
“一会儿又尽想一些天地大同,治理天下之事。你究竟是游历天下的豪侠,还是忧国忧民的一方名仕?”
“这天下,自有皇帝与满朝文武,以及各方名仕去治理,你想这么多,不也无济于事。要不这样,你真如此看重这天下,不如试试,看能否入朝为官,怎么样?”
南燕无语摇头,看着嬴守说道。
“算了吧,我对做官没有兴趣,就算真要上朝,我也要做最大的!”
嬴守耸耸肩,不屑一顾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