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爱不够 我超过十分钟不碰你我就不想活了。
卧室台灯留有一点暖黄的光, 刚好笼罩着床,这是骆寒的习惯,他喜欢把爱得对象尽收眼底,看清他的肌肤纹理, 紧绷的肌肉, 以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为他沉醉的, 为他疯狂的表情。
寻,以后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叫你好不好?骆寒把项寻的胳膊放下来挂在脖子上, 面对面抱着他抵在床头, 在烟花绽放之前,他提着各种要求。
嗯
项寻不知是受不住还是答应了一声,他的脖子后仰陷在软软的床头, 紧绷的下颌线漂亮的喉结,凸起的锁骨绷起的胸肌,连成一道诱人的风景线。
骆寒的呼吸难以控制地急促起来,他埋在项寻的颈间, 寻,项寻,别离开我好不好?
这话让项寻从迷离中短暂抽离出来,愣怔片刻, 他想起了那句你敢反悔我把你绑起来关在家里,突然之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似的亢奋,亢奋中还带着一点愤怒,是不是因为他误会了他拿骆承勋的钱是想分手啊?
操
后知后觉的项寻悔青了肠子, 这一晚上被这发了疯的小子翻过来覆过去占尽了便宜,尽管是挺爽的, 但他快他妈累死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你了!项寻被他吊着,又爽又难受,咬着牙根说出了这话。
骆寒的动作戛然而止,项寻暗骂,停得真是时候!
那你要他钱做什么?骆寒看着项寻。
你脑子呢!项寻咬牙切齿,一是气的,二是难受,他掐着骆寒的脖子说,你给我起开,我他妈简直服了你。
骆寒看着项寻因为没能满足而恼火的表情,坏笑着,慢慢磨他,你确定要我现在起开?
你大爷骆寒!项寻想掐死这坏玩意,无奈他现在没什么力气,所以这个掐脖子的动作更像是调情。
那你告诉我你们说了什么,嗯?骆寒的目光锁着着项寻。
你先说你当初打赌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憋着今天了啊?项寻此刻思路忽然通了,想通了好多以前没想过的事,简直细思极恐,还有你在酒吧遇到我,是真偶遇还是有策划的!
骆寒的手指顺着对方的腰线下滑,轻笑,是啊,你咬我啊。
项寻:
别打岔,回答我。骆寒不打算放过他。
项寻怒了,我现在不想告诉你啊操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隐约还带着哭腔,你,你给我等着骆寒!
说不说?骆寒磨着他也折磨着自己,但他乐在其中。
项寻被他磨得受不了,脱口而出:我他妈要给你拍电影!
骆寒:
骆承勋没有为难项寻的意思,他只是想考验一下他儿子看上的人而已,他问项寻:既然你也觉得你跟骆寒不合适,为什么还要在一起,难道不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项寻回答他:为什么不合适的人偏偏走在一起了呢,因为我们可以打破所有的不合适,那我们就是最合适的。
骆承勋:那你要五千万干什么?
项寻:您给我就要了呗,干点什么都成,我可以投资给骆寒拍电影,给骆寒拍电影,还有给骆寒拍电影。
骆承勋嘴角抽搐,抱歉,我这是分手费。
项寻:这么多钱打发我们分手,您确定您没毛病?
骆承勋:
项寻:这些钱明明可以变得更有价值,我们可以用它做本赚钱,还梁叔赔的钱,干嘛非要当分手费。
骆承勋:可我不希望骆寒继续当演员,我打算让他吃了这次教训,然后退圈的。
项寻笑了,叔,连我都不舍得让他放弃做自己喜欢的事,您怎么能舍得呢?再说您应该也不甘心他就这样灰头土脸地退圈吧。这次的事我们俩是办得不成熟,但我们可以在教训中变得成熟,谁一辈子还不是这样过的呢,给个机会吗叔。
骆承勋:我可以给你俩机会,但我这钱不白给,十个亿,两年连本带利,我要看到这个数字,不然你俩就还是不合适。
项寻手指一弹,就这么着吧,我俩都打破那么多不合适了,不差您这一样,要立字据吗?
骆承勋:当然。
你疯了?骆寒听见项寻签了十个亿的欠条,还不上还特么要分手,连双人运动都顾不上了,那老狐狸故意刁难你你也干?
项寻这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上的,实在受不了了,宝贝儿,你要不就给我起开,要不就麻溜干,这是谈事的时候吗!十个亿而已,你这张脸怎么也值一半了,剩下的就交给我跟老乐,赚不来再说呗,这不还有两年吗!
骆寒胸腔激烈起伏着,一半是气,一半是感动,两股情绪在心里激烈碰撞,心几乎要裂开。他红着眼,捏着项寻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这一吻就是地老天荒,怎么爱也爱不够,直到床头的灯光被窗外的天光吞没,项寻才从嗜骨的欢|爱中解脱出来。
人也差点解脱了。
项寻从来没向什么运动低过头,这一次,他极其惨烈的,惨痛的,惨不忍睹的被双人运动打败了,他发自内心地服了骆寒这只牲口。
从天亮睡到天黑,项寻感觉自己的肢体仿佛死了,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期间他被骆寒抱着去浴室清理过,被骆寒口对口地喂了几次水,被骆寒用嘴喂了几片药,被骆寒抱着上了几趟厕所,总之他已趋向于不能自理,距离植物人只差一根尿管的距离。
哥,起来吃点东西了。骆寒跪在床边,搓热手掌帮项寻按摩腰,按摩大腿。
你别碰我,让我自生自灭行吗。项寻不想搭理他,恋爱才谈一天,他就对男朋友产生了心理阴影。
这个要求我满足不了。骆寒说,我超过十分钟不碰你我就不想活了。
项寻:
骆寒帮他按摩了一会儿,去厨房端来粥,考虑到项寻目前这个情况,恐怕是不能坐在餐厅里吃饭,于是喂到床头,哥,你趴着吧,我喂你吃。
是鸡丝粥,是骆寒跟李姐学的,闻味道跟上次在医院喝过的很像。这个味道应该是有魔力,项寻一闻心就软了,肚子就饿了,没扛住诱惑,不知不觉吃了一碗。
吃完骆寒满意地拍揉揉他的头,乖。
项寻:滚。
窦乐这时打来电话,项寻趴在床上接了,喂老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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