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沈枝感觉到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感觉,他的脸埋在枕头中,手指揪着床单,感觉自己头上都在冒着热气
羞耻的。
要命的是,他很清楚自己刚才头脑昏的时候,为什么会答应的那么快,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沈枝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过追人相关的经验,因此虽然做出了决定,但是并不是很清楚具体应该怎么实施,所以他的第次尝试就是
色诱。
没错,就是脑袋里晃而过的这个念头,他才下意识地口答应的。
但现在清醒过来,陆沈枝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掉算了
天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心机!
色情!
他在心里狠狠地谴责唾弃自己。
而就在这胡思乱想的间隙,他的腰部忽然覆上了片温热,指腹沾着微凉黏腻的膏体,在皮肤上轻轻涂抹。
那是什么感觉呢,简直像是触电样,陆沈枝瞬间绷紧了身子,差点跳起来。
又痒又怪,夹杂着疼痛的感觉快速地通过神经元蔓延,陆沈枝抑制不住地闷哼了声。
声音从喉咙里溢出的时候,背上的手指似乎猛地顿了下。
接着,蔺斐的声音淡淡地响起,似乎埋藏着什么,又似乎没有,提醒般地道:忍着点。
陆沈枝:
他羞耻地闭紧了嘴巴。
丢人!
但是腰部也只是第个而已,磕磕碰碰的地方不少,胳膊上,小腿上,甚至还有脸上的个小擦伤。
坐起来,看着蔺斐的脸逐渐靠近,认真地给自己颧骨的擦伤处擦药的时候,陆沈枝的睫毛紧张地乱抖起来。
这不是他们第次距离这么近。
回想起上次婚礼上,他们甚至还有过次亲吻
但是这是陆沈枝的心情第次如此明晰,也是他的心跳声第次如此清楚。
他的视线下落,落到那双淡色的薄唇上的时候,无意识的停留了会儿。
然后心里惊,慌慌张张的收回视线。
糟糕,明明只是心情变了而已,却像是什么都变了,他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蔺斐和他几乎是同种心情,因此到后来,连涂药的手法都变得粗糙起来,草草收手。
不过两人急于掩饰自己,反倒是都没发现对方的异常。
房间里片奇怪的沉默。
其余的地方都已经上了药,最后,只剩下个地方了。
他大腿根的片青紫。
蔺斐的视线微微下移了点,陆沈枝也立刻察觉到了,他下意识缩了缩腿,这次实在是不敢再继续了,有点狼狈地站起来,讷讷道:剩、剩下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嗯。蔺斐深呼吸了次,干脆地把手里的药膏交给他,叮嘱了下涂药的手法,便不再停留,转身走了。
他同样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房间的门关上,蔺斐站在阳台上,难得有些狼狈地深吸了口烟,苦笑了声。
他这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真是要命。
在两人种奇怪的默契和心照不宣中,陆沈枝回到了片场。
虽然只过了晚,但是他的莫名有点说不出来的不样,看起来比之前要容光焕发了些,还被许多人打趣,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就连方木雅也笑着调侃句:真遇到喜事了?
没有,木雅姐不要再打趣我了。陆沈枝无奈道,不过却没意识到,他的嘴角分明是带着笑意的。
接下来的幕戏是他们经过晚上的战斗,终于重伤了傀妖,不过五人也都力竭了,宁围,宴青,宣婷婷都没有战斗的力气,道士也受了重伤,只有叶淞还能站着。
但就在天色快亮,傀妖将要被消灭的时候,它却忽然转身逃跑了!
道士大喊:快追上去!它这是要躲到人的身体里!这傀妖躲了这么久,恐怕早就夺了舍,你去破坏那个躯壳,直接除掉它!
叶淞握紧了剑,言不发地追了上去。
不用担心,那傀妖受了重伤,逃不掉,天也快亮了,等他躲到躯壳里,叶淞就能结果了它。道士捂着胸口,咳嗽了声,对着剩下唯还清醒的宁围道,趁还没有人发现,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宁围松口气,点了点头。
宴青和宣婷婷都昏迷了,他们人背着个,勉强逃出了丞相府。
他们两个人也都力竭了,撑着最后口气找到了医生,也都昏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只是,和他们想的不同,叶淞却没回来。
宴青醒来,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急的把揪住了宁围的袖子。
叶淞怎么没回来?哪怕浑身无力,伤还没好,但他还是强撑着要站起来,连声问,宁围,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也只比他早恢复意识半天的宁围顿了顿,看了宴青眼,那张面瘫脸上难得有了些表情,他偏过头去,没有说话。
宴青敏锐地感觉到不对。
在他的逼问下,宁围这才说了。
你晕倒以后,傀妖逃跑,叶大侠他去追,可是没想到,傀妖占据的身体,竟然就是丞相。傀妖叫来了丞相府的侍卫,最终,叶大侠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丞相宁围低声说,他没有躲避,定定地注视着宴青,带着隐隐的担心,现在,因为杀了丞相,叶大侠反被污蔑成傀妖,被关进了牢里,半个月后就要被斩首。
宴青僵住了,他揪着宁围衣领的手失力般松开来,像是不敢置信。
他没有注意到宁围的担心,刻钟后,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
我要去救他。
他握紧了剑,字顿地说。
在房间的角落,道士垂下了眼,眉头蹙起,他还没有和任何人说,罗盘显示,那只傀妖并没有死。
卡!金怀文拍板,示意这幕过了。
这时候的剧情彻底进入了高潮,每场戏的感情都十足的充沛,演员们都进入了状态,并且沉浸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