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这一脸古怪的表情，黑兄却是一脸茫然，看着他，没有说话。
“那个，夜姑娘你在担任太渊界主以前，是做什么的？”
原本颇有些紧张的内心，在听到这个问题以后，顿时又重新松懈下来。
仔细回忆了一阵，黑兄才道：“自然是一名普通修者。”
“不行，这个回答太敷衍了，整个上位面哪有几个不是修者的，我是想问你那时是什么身份？”
苏玄马上摇头道。
见此，黑兄再次沉思起来，这一次足足沉思了许久，她才说道：“一个不被任何人认可跟看好的魔修，这样可行？”
实际上在黑兄回答自己这个问题以前，苏玄曾想过无数种可能，例如某个大宗门的弟子，又或是自立山门的强者。
但他唯独没有想到，黑兄曾经竟不被所有人认可，也没有人看好。
就是这样的身份，最终却一步步成为了太渊魔界的界主。
“命运，还真是奇特啊。”
感慨了一声，苏玄忍不住又好奇了一下：“那么，在夜姑娘你还不是太渊界主以前，可有……心仪之人？”
这个问题，他原本只是在心中想想，但不知怎的，他此刻却直接脱口而出问了出来。
刚问完，他就有些后悔。
这种如此私密的问题，搞不好会直接破坏这一次的交流。
因此苏玄马上想要转移问题，但结果却见到黑兄没经过任何思考，便直接摇头：“没有。”
“这个世上，不会有任何值得我倾慕的男人。”
“这一生，也不会有。”
这个回答，使得苏玄略微呆滞了一下。
看来，黑兄的过往，要比自己想象中的……不知道黑暗多少。
能够这般成为太渊界主，真的不容易啊。
到此时，苏玄大概有些理解，为何黑兄一直身披黑袍，不愿以真实面目示人，只留下一个神秘印象的缘故了。
“或许有一天，你会改变自己的看法也不一定……”想了想，苏玄还是干笑着说了一句。
但不等黑兄开口，他便马上改口：“说多了，之前的问题你还没说呢，这里以前……到底是什么样子？”
“不会又是海吧？”苏玄突然想起了黑兄以前的回答，此时不由联想到了那片无尽的海洋。
然而，这一次黑兄却直接摇头：“不是。”
“这个地方，曾经是一座最为宏伟且辉煌的宗门。”
听到这，苏玄直接呆住了。
一个……宗门？！
如此荒芜且没有边际的大漠，曾经竟是一个辉煌的宗门？！
而且苏玄之前才听黑兄说，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才仅仅是边境区域。
更深处才是外部范围，更不用说，最深处的核心区域……
究竟是何等强大恐怖的宗门，才会占据着几乎一个界域大小的地盘！
又是因为何等可怕的缘故，导致了这样的一个宗门，最终变为了如今眼中所见的这片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