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们就负责洗衣,每天都会有人送过来,你们洗好了就晾到这后面的后山去,到时候自有人收捡,明白了吗?鬼老虎道。
哇靠,你有没有把我们当人看啊?又是烧火又是洗衣的,老子老娘可干不来!穆予安怒道,大不了我跟你拼了,来啊,放马过来啊!
说着,他伸出手脚做了个李小龙的动作:我打!
然而还没帅过三秒,鬼老虎就一巴掌拍过来,第二掌即将落到身上,他抱头逃窜道:疼疼,老虎大大快放我一马!
云屏无语扶额,等鬼老虎离开了,她才说: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再这样的话,我就不跟你做好姐妹了。
穆予安动了两下,确定没有大碍之后,才说:你不是会术法的嘛,刚刚还熄灭了我的火,怎么不动手反抗?我要是有你这功夫,早把她打成猪肉饼了。
云屏翻了个白眼:口出狂言,她的修
为和我师尊不相上下,我还差得远呢,她要想弄死我们,就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不对呀,今天去凤阳宗的可是烈月宗有名有姓的人,修为肯定不低的,你怎么会修为低?而且你现在丢了,你的那些亲朋好友会不会来救你?穆予安问。
玉屏愣了一下,又是一句要你管。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用多管闲事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搞定这么多衣服!
我跟你说,我可从来没洗过衣服的。他走到一个木桶前,看了一眼里面成堆的衣服,哭丧着脸,你能不能变个洗衣机出来?
云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这人总是颠三倒四胡说八道,她也懒得管,上前取出两件衣服,随后拿出一张净身符,不消片刻,那衣服便焕然一新。
穆予安膜拜地接过那两件衣裳,摸了摸,是好料子,干净柔软暖和,叹道:你们真是厉害啊!比洗衣机还方便。不过既然你都能用这些,为何这些人还要洗衣服?直接用张符就好了呀。
我也不懂,之前只是听说这魔尊性情古怪,但是鲜少有人敢直接闯清都山,因此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云屏又拿出几张符,接二连三的整理好衣服,但是我感受到了很多凡人的气息。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放低声音道:你说这些活人,是不是用来献祭的?
不会吧,你别吓我,我这个人很不经吓的。穆予安看了眼四周,冷汗连连,可是一想到下午见到的那个人,他又觉得不大可能,你觉不觉得,那个魔尊好像有点不一样。
有。云屏脸上忽然露出了心驰神往的表情,我觉得他背影很帅。
你好肤浅哦。
云屏道:你不觉得吗?
那是相当的帅。
穆予安一想到此时正和一个女人一起犯花痴,就觉得头疼,想当年,哪个女人见了他不得把他捧上天去。
云屏忽然问:你自愿去做魔尊的道侣,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好看了?
冤枉啊!!!
然而不管他怎么否认,云屏却固执己见,坚持称他就是打着要来勾引魔尊的念头来的,争论半天无果,他不欲再纠缠,点头称是:对对,我就是看上魔尊了,他天人之姿,风姿绰约,实在是让我魂牵梦萦,只想一亲芳泽,可以了吗?
他无奈地看着云屏,随意一瞥,忽地注意到屋外的一角,有一抹衣衫飘过。如果他没眼花的话,那衣衫的颜色,似乎是
我屮艸芔茻!
第4章 丑八怪
他等了一分钟,见外面没有动静,才大着胆子问:嗨喽?么西么西?
依然没有动静,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趴在门上,往外探出半个脑袋向外看去,外面却空无一人。
云屏问: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估计出现幻觉了。他长吁一口气,有惊无险地拍了拍胸口,忽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向外面看了一眼,你说,那些美人怎么样了?
云屏一顿,垂下眼睛,语气低落道:不知道,估计没我们这么幸运吧。
而在昊穹殿中,老者和几个人跪成一排,看着主座上去而复返的人,道:尊上,那些女子,当真要放回去?
宁凭渊闭着眼睛,手指有一下无一下地点着椅子,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诡异的气氛中,好似每一下都敲在他们心里,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将他们也给扔了出去。
半晌,他才缓缓睁开眼,目若寒星,冷声道:这事是谁去办的?
是我。老者垂头低声道。
焦长老,你跟我了这么多年,已经学会自作主张了吗?
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焦朋义心下一惊,忙解释道:尊上,正是因为我追随多年,才想着让您早日找到个称心的道侣啊。您天天顾着和那些人较量,输赢不论,单单是这魔修的身份,都很难渡劫飞升
所以呢。
所以您应该及时行乐。焦朋义脱口而出。
宁凭渊看着他,静默片刻:那也不用找女人。
焦朋义愣了一下,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正想再追问一下,就见他起身走到自己身旁,只道:将这些女人扔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
尊上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有几位都是天姿国色呢,凡人和修士都有,随便您挑。
宁凭渊眼睛微眯:我看你是听不进去我说的话了是吧。
焦朋义忙道:我马上就去办。对了,还有几个人被打发到了鬼老虎那里,需要送走吗?
宁凭渊眼睛动了一下,皱起眉头:不用,正好最近需要人手,先留下吧。
焦朋义点头,心道那几人不会接触到魔尊,魔尊
更不可能眼瞎看上她们,便不再多问,道:那我就先下去办了。
待大殿只剩下宁凭渊一人时,他才闭上眼小憩,脑海里浮现起方才洗衣房两个丫头的对话
不过让他在意的是,这两人,灵力很足根基不错,但一个灵根被毁,一个却修为低乘。
有点意思。
天色渐晚,由于是在山顶上,对于穆予安来说,有点凉。他逃跑时也没带个什么行李,云屏显然也是空手而来,不过这点寒气对她来说不足为惧。
穆予安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争取让身体暖和一点,云屏早已将衣服都洗好晾了起来,此时正坐在院门口,看着他上蹿下跳,不由好奇:你是烈阳宗的人,是谁把你打伤的?烈阳宗不是一向自诩天下大善吗?怎么连同门弟子都动手?
穆予安心道:我哪知道,还不是那个狗比作者瞎写的!
他搓了搓胳膊,坐在她旁边,刚一扭头看向她,就被一巴掌拍了过去。
云屏收回手:别这么近地看着我,怪吓人的。
穆予安倒是挺想看看她手上有没有擦到粉,旋即又担心起以后,这妆要是掉了,他要怎么维持他的丑样子?
你有胭脂水粉吗?他问道,随身揣的胭脂也不知能用多久。
云屏嗤笑道:你觉得我需要吗?
穆予安想也不想地就摇头:你这胆量也是头一份了,一般电视里毁容的都会扯块遮羞布挡一挡,你就直接这么出来吓人,我也是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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