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沐本身摸它就已经很不正常了,还把这件事放在心底记到现在,并且是当做秘密记的!这说明了什么?
简以溪知道自己不该随便脑补,可她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突然想起安沐说的考上清华才能说的秘密。
安沐盯着输液瓶看了会儿,确定暂时滴不完,拿了苹果出来,正想给她削苹果。
简以溪装作漫不经心问道:你之前说的清华的秘密,不会也是这种吧?忽悠我的?
当然不是。
那是哪种?为什么非要考上才能说?
考上了你才会留在北京,说了才有意义。
安沐想在大学期间一边学金融,一边带着简以溪了解一下市场,如果简以溪创业的话,她上辈子积累的经验,加上对市场的了解和记忆,可以助简以溪一臂之力。
等大学毕业,她大概率会出国旅行,金融做着,边玩着,两不耽误,到时候应该没什么时间教简以溪。
所以,安沐想告诉简以溪的秘密是她已经以简以溪的名义买了一支长线股,简以溪什么时候创业需要资金,直接抛掉就能用,等将来简以溪赚钱了,再把本金还她就好,或者,算她入股公司也行。
这其实并不算是给简以溪的钱,这是安沐原本想给养父母养老的。
可给养父母他们肯定不会要,倒不如以简以溪的名义买了股票,将来让简以溪钱生钱。
哪怕简以溪不想创业,也想跟她一样做基金,也是可以的,她也可以教。
安沐的想法,简以溪哪里知道?
她只知道安沐记她P股上的痣记了整整两年,还是当秘密记的!
她还知道安沐必须等她到了北京,跟安沐在同一个城市,才能说那个秘密!
这两件事明明没有任何联系点,可简以溪就是诡异地把它们联系在了一起。
一颗痣而已,为什么就成了秘密?
考上才能说的秘密,又会是什么?
简以溪心脏扑通扑通,总觉得答案呼之欲出,却不敢确信。
不行,别胡思乱想,这种事不能瞎猜的,当年瞎猜吃了多少亏,都忘了吗?
可可是
一般情况下,就算再好的朋友也没法做到面不改色帮忙那什么吧?
简以溪瞟了一眼根本就看不见的床底下的扁盆。
我想吃烤红薯。
她记得医院门口有卖的。
安沐放下苹果,我去买。
内个我能用你手机给毛毛打个电话吗?
你不是说买了新手机吗?安沐问。
简以溪自知理亏,小小声道:我没买,之前是用我妈手机换卡打得电话上的v信
安沐也猜到了,故意让她自己说而已。
手机递给她,安沐转身走了。
一年多了,安沐的九宫格还是老图案,简以溪解开就给毛毛拨了过去。
虽然已经九点多了,可毛毛这样的夜猫子,自然还在蒙头大睡。
铃声响了好半天才接起来。
喂安沐叫魂儿呢?我困死了
简以溪道:是我,简以溪。
哦什么事?
顿了一秒,话筒对面一声尖叫,毛毛一下子就兴奋了。
安沐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你去找安沐?你终于按捺不住你骚动的小情绪去找她了?哈哈哈哈哈!我就说你憋不住吧?怎么样?
简以溪手机拉出去半米远,避免耳朵被荼毒,等她终于落了音,这才又拉过来。
不是,是安沐来找我了。
啊?安沐去顺义了?
不是,你别打岔,我有个重要问题想问你!
问。
你愿意帮我倒便盆吗?
作者有话要说:累趴了,我不行了,今天实打实日了2万,感觉身体被掏空
我要睡了
晚安各位小可爱~
第71章 金镯
毛毛想都没想, 脱口而出:你是我妈还是我爸?干嘛帮你倒?!
简以溪问:不帮?
不帮。
那我要是生病了下不来床呢?
那找医生啊。
那我要是找过医生了,就是不能下床呢?
那上导尿管啊。
你也知道导尿管?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这不是常识吗?
简以溪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
毛毛打了个呵欠,你不说明白我怎么明白?
简以溪瞟了一眼对床阿姨, 怕人家笑话,音量又压低了点。
就是说,假如我躺着不会动了,但是时间也不长,就一两天, 就急需你帮我,你帮吗?
这个情况啊毛毛痛苦纠结了好一会儿,这才勉为其难道:那我就只能勉强帮帮你了, 谁让你离了我不行呢?
这么勉强?
还嫌我勉强?你知道我牺牲多大吗?一般人给钱我都不乐意!
哦那就这样吧,挂了。
等下, 我还没说完呢。
毛毛一听这话, 不乐意了。
什么叫我还有事?你一大早骚扰我干嘛来的?不会就为了问我个这么个烂问题吧?
我就是还没问你呢, 你考得怎么样?
毛毛还挺机敏:你别转移话题!
不是转移话题, 就是我没发挥好, 可能要复读, 你呢?怎么样?
啊?复读?我觉得没必要复读,你就算发挥再怎么失常也肯定比我好, 起码一本绝对没问题!
简以溪被她这笃定的语气逗笑了,一秒没到又疼得表情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