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希笔谈:回我们这人吧,她这样子也没法儿军训, 等开学过去就行了。】
【因吹斯听:你们还真是难姐难妹, 骨折的骨折, 中暑的中暑, 脑震荡的脑震荡。】
【孟希笔谈:就不能挑好的说?(╯‵□)╯︵┻━┻】
【因吹斯听:好的?你们真是幸运三姐妹, 一块儿逃避了军训!这样行吗?/笑哭】
【孟希笔谈:这还差不多。o(* ̄︶ ̄*)o】
【因吹斯听:你一个人在家?】
【因吹斯听:给你送奶茶?】
【孟希笔谈:不要诱惑我!喝那个容易长胖!】
【因吹斯听:胖了才好。】
【因吹斯听:胖了才好宰了吃肉。拍桌笑出泪.gif】
【孟希笔谈:一脚踹飞.gif】
【因吹斯听:我等要路过, 不喝奶茶,给你带红枣牛奶可以吧?助眠还养颜。】
【孟希笔谈:谢谢二哥, 真不用,我已经准备睡了。】
【因吹斯听:我已经交过钱了, 你让我一个大男人喝红枣牛奶?瑟瑟发抖.jpg】
【孟希笔谈:也没什么不好呀~】
【因吹斯听:别,我哥们儿还在车里坐着, 会被他笑死。丑拒.jpg】
【因吹斯听:等我十分钟,佷快。】
简以溪擦着头发,叹了口气, 安沐已经够好了,没想到二哥也是个好人,难道他们安家人都这么乐于助人?
简以溪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她知道安沐有关机睡觉的习惯,可同样的,安沐也知道她有,她没关机说明还没睡,而且算时间也知道她刚到家没多久,肯定要洗澡什么的,也不可能这么快睡,安沐明知道她没睡,为什么没再打过来,而是直接关了机?
简以溪翻出通话记录又看了看,安沐是二十分钟前打的电话,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存在安沐等不上她的可能,就算真等不上她想睡了,以她对安沐的了解,安沐至少会发个信息说一声,
安沐没有发信息,手机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关机
简以溪攥了攥手,莫名地突然一阵心慌,下意识又拨给了安沐。
依然还是关机。
简以溪深吸了口气,勉强稳住情绪,转手又给毛毛拨了过去。
也!是!关!机!
简以溪再也坐不住了,擦头毛巾丢到一边,转身进了卧室,随便套上条长裙,换了鞋就跑了出去。
进了电梯才想起二哥来,赶紧又给二哥拨了过去。
二哥你到哪儿了?
再拐个弯儿就到了,怎么了?
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能是能,不过出什么事了?
一会儿见面说!
挂了电话,简以溪又给毛毛和安沐分别打了一个,还是没人接。
医院的电话多少来着?
简以溪拨着114疾步出了电梯,问了住院部的电话,又拨到住院部。
电话响了好多声才接起来。
什么?走了?走去哪儿?
你也不太清楚?那谁清楚?谁准她们走的?
值班医生电话多少?
问到了电话,转手再拨过去,值班医生大约是以为查岗,接得很快,精神头十足。
喂!你好!值班室!
一听是病人家属,那股精神头立马就塌了下去。
哦你说56号床啊,她回家洗澡了。
家?哪个家?
怎么?家还有好几个吗?你直接打电话问她们不就行了?
要是能打通还用找你吗?!
这话当然不好槽给医生听,简以溪道了谢挂了电话,人也走到了小区门口。
刚站定,二哥就开车一路飙了过来,停在了小区门口,摇开车窗冲她招了招手。
简以溪紧走两步过去,矮身坐上副驾驶,坐下她才注意到:你不是跟你哥们儿在一起吗?怎么就你一个?
二哥轻拍了下方向盘,面不改色道:我这不是看你有事,直接把他扔路边了嘛。
是吗?
简以溪扒着车窗朝后张望了两眼,深夜的大街只有寥寥几人,简以溪并没有发现哪个像是刚被二哥扔下的可怜虫。
难道是拐弯前扔的?
简以溪顾不上过意不去,一回头,红枣牛奶塞她怀里了。
毛毛怎么了?怎么半夜去医院?
简以溪哪儿有心情喝牛奶?她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二哥蹙眉道:那确实挺奇怪的,你说她们会去哪儿?
医生说她们回家洗澡了,我猜可能去陈寒家了,陈寒对了!我给陈寒打个电话!
摸出手机,简以溪又顿住了。
二哥边开车边看了她一眼,怎么了?怎么又不打了?
我没她的手机号
v信什么的有没有?
那就发v信,打语音。
翻出陈寒的v信号,简以溪又迟疑了,虽然觉得不太可能,可想起安沐曾教过她,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谨慎点总没错。
二哥看她拿着手机发呆,忍不住问:又怎么了?
我我怕万一陈寒真对安沐她们做了什么,我这么打过去不是打草惊蛇吗?
二哥眉心拧紧,神色越发凝重。
我给我爸打电话,让他找警察上门检查。
可我不确定她们是不是真的在陈寒那儿,而且就算在也不一定真就出了什么事,或许她们只是因为手机没电关了机,陈寒的充电器和她们的手机不适配也没法充之类的。
再者,陈寒把她家的钥匙都给我了,她本身又是知名设计师,应该不会傻到自毁前程。
二哥略一沉吟,道:她为什么把钥匙给你?
为了做饭方便,这几天我都是去她家做得饭。
那你明天还去吗?
去,中午和晚上去。
那你就想办法找个借口,让她帮你个什么忙,试探一下她的语气。
简以溪略一沉吟,拨了语音过去。
午夜时分发语音,其实本身也挺没礼貌的,可这会儿简以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语音响了没几声就接了起来。
对面呼呼带着点风声,还有汽车开过的声响,显然是在街上。